再加上,自己的“病”,可還是要指望著趙鑄來治呢。
之前趙鑄那一指點在眉心,讓大亨體會到了最近一個月鮮有地輕鬆感覺,此時他對趙鑄能夠治好自己病的信心可是很足的。
“最近去哪裡了?”趙鑄點了煙,把打火機丟給了大亨,顯然他也是知道大亨這種人物兜裡不可能放錢放煙和打火機這種東西的,“你自己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大亨也點了煙,只是他就夾在手裡,並不抽,算是禮節盡到位了。
“這個自然是知道的,我來這裡其實也是黃大師介紹來的,他說這大少你的這家醫院不光是可以治療疑難雜症,甚至是一些那方面引起的病症也能夠藥到病除。”
香港沒有跟內陸一樣經歷過那些年的動盪和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運動,所以那邊玄學氛圍還是比較濃郁的,事實上那個活動有點一棍子打翻整條船的嫌疑,一些玄學上的東西,能夠在華夏流傳幾千年,肯定也是有著其中的道理的,也並非全部都是騙人的封建迷信東西。
這麼一掃,徹底掃光,也是一種損失,至少趙鑄也知道在港臺那邊反而有著一些尚有修為和能力的玄學人士,而內陸的那些玄學人士,要麼像是老鼠一樣躲在陰暗之中苟延殘喘要麼乾脆是斷了傳承。
不過自己這家醫院居然也能打出這個名號,讓香港那邊的大師都知道了這家醫院的“特色”,估計也是拜熊志奇和朱建平所賜,那倆貨偶爾來出診一下,可不管你是什麼病因,是身體自然原因生病還是沾染了什麼髒東西,都是一條龍把你料理掉了,當然,比起趙鑄這個甩手掌櫃,熊志奇和朱建平二人至少還偶爾來醫院出診,趙鑄也沒什麼資格去在這個方面指摘他們。
“說重點。”趙鑄說道,然後感覺自己的語氣有點生硬,畢竟也是要照顧一下大亨的身份地位,畢竟自己以後如果真的徹底離開了圈子還是得以現實中的身份去生活的,沒必要去為了這個反而惡了大亨,這才又加了一句:“你的這個問題,拖不得。”
的確是拖不得,之前大亨進醫院後居然就直接犯病了,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大亨自己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像他這個身份地位的人居然會間接性犯癲瘋一樣的病,是比普通人更無法忍受的一件事,他對於自己的形象和麵子,可是極為看重。
大亨點了點頭,開始長話短說地說重點:
“一個月前,我在下龍灣應一個越南的軍方將領的約去參加他的一個聚會,是他女兒的20歲生日,聚會是在下龍灣上的一艘遊艇上舉行的,他的女兒,和我以前就認識,以前在香港留學時就是我負責照顧的。”
“咳咳……別太簡略,比如,你和這個女孩兒的關係。”趙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
大亨臉上露出了一抹不自然,但還是順著趙鑄的意思說道:
“我和他的女兒當初就在一起過,這個你也懂的,算是露水情緣吧,之後她畢業了就回越南了,這次生日聚會之後,她就馬上要嫁人的,算是政治聯姻,然後在遊輪上,聚會間隙,我和她,找了個時間在一起,她哭著對我說不想離開我,不想嫁給別人。
我當時就安慰她說自己會在美國安頓好一切後把她接到美國去,我和她就在美國生活。她相信了,然後要我和她一起發誓,我就和她一起發誓了。
然後從那天我回港島之後,身體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剛開始沒在意,半個月後,就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莫名地發火,一直變成了你之前所見到的,像是徹底失去理智了一樣,變成了一種野獸一樣的思維狀態。
我找了香港極有名並且只給圈子裡的權貴合作的黃大師,他說我這個問題,他無可奈何,然後他推薦了你的醫院,讓我來這裡,他說你這裡有高人,而且是一個比他還要高的人,他之前也有兩例自己束手無策或者是很棘手的客戶,到了你們醫院之後,沒幾天就恢復正常回了港島,所以,我就來了。”
趙鑄搖了搖頭,說道:“誓言,不僅僅是口頭宣誓那麼簡單吧?”
大亨點了點頭,“當時她拿出了紙和筆和一些其他東西,並且要了我的頭髮,還讓我用硃砂一樣的東西和她一起寫了婚書,我當時和她剛做完,正是那個的狀態,你應該也懂的,就一切都依了她。黃大師也說我的病可能和她有關,但是我不是很相信,她只是一個女孩子,當時也就是陪它玩一玩那種情侶間的小把戲,怎麼可能會是她呢,如果她也是什麼高人的話,那這高人,似乎是有點太不值錢了。”
趙鑄抽了口煙,吐了出來,然後敲了敲菸灰,對大亨意味深長地說道:
“老哥,有些女人,是不能騙的,有些誓言,也不能真的當戲言的,你這病,我無可奈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