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回頭看看呼呼大睡的凌學志,笑道:“看這樣子,洛海洋又沒佔到什麼便宜吧?”
“開玩笑,鬼王一處,一百個洛海洋也不是對手,不過凌學志的哥哥做得也挺過分,看洛海洋最後絕望的樣子,估計最近是看不到他了,誒,對了,原來洛海洋還有幾個師兄弟也在這兒,我覺得裡面一定有什麼蹊蹺。”鄧宇浩將剛才的事情說出來。
“他們一個勁的想要‘七舍’幹什麼?”李濤又開始好奇起來。
“我覺得司馬應該知道,想一下,他從上次國慶回來以後就開始叫我們法術,而且整天都在找那個什麼洞,不覺得他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們嗎?”鄧宇浩說道。
“他就算是有什麼沒說出來,也一定有他的理由,我們不要想太多了。”李濤繼續把臉轉向電腦。
“但我還是覺得奇怪,這個學校簡直沒有一個地方是正常的,滿地的冤魂也就算了,居然還隱藏了這麼多玄門高手,還有那個隆校長,他們究竟在這裡幹什麼?”
“你呀不要整天想這些,還是和你的丁雪多多談談感情吧。”李濤對著電腦說道。
“別說這些,順其自然吧,對了,你到底在看什麼啊?”鄧宇浩把椅子挪到李濤身邊說道。
“你聽說過賦北高中三年前的大火災嗎?”李濤問道。
“三年前,賦北高中?”鄧宇浩使勁的搖搖頭。
“看來你一定不喜歡看新聞了。”李濤一邊在電腦上掉資料,一邊說道。
“你還不知道我嗎?”
電腦的螢幕上出現一條新聞的版面。
“XX年九月十三號,晚上八點,我市賦北高中一棟教學樓內發生特大火災,造成二十八人死亡六十二人嚴重受傷。警方調查認定為此案是一起人為縱火案件,至今,兇手仍舊沒有抓獲。”
“你忽然提到這件事情幹什麼?”鄧宇浩問道。
…………….
“不就是一把火嗎,我們連賦北高中都敢燒,還怕什麼?”
“可是我總覺得這件事好像是針對我們的。”
“他人都……難道……是誰?”
......................
李濤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將給鄧宇浩。
“我覺得這件事和三年前我們學校十一舍發生的火災有關係。”李濤說道。
“你說這個我不知道,但我覺得這兩天學校連續的起火肯定有問題,看到那個人被燒死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身邊有什麼東西在窺視著,只是說不上那種感覺是什麼。”鄧宇浩說道。
“但有個問題我想不明白,假定他們就是賦北高中火災的罪魁禍首,那他們為何要一直呆在南頌職高呢?”凌學志說道。
鄧宇浩聽到此便想起了苗馨說的那個叫梁牧的人,如果李濤說的兩件事情真的有聯絡,那些人又真是兇手的話,那他們會不會就和梁牧有關係呢?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李濤聽後立刻說道:“那我們就快去查那個梁牧的底細吧,要是他和那些人真的有關係,加上這兩天的事情,說不定我們還可以阻止什麼事情的發生。”
“但現在都快關大門了,要找的話還是明天吧。”鄧宇浩說道。
“對了,司馬怎麼還沒回來?”李濤說道。
“也是啊,不會這個臭道士這麼快就把人家……”鄧宇浩簡直不敢想象那種結果。
說著,鄧宇浩就一臉狼狽的走進門來。
“怎麼回事,去約個會就把你弄成這個樣子了?”鄧宇浩說道。
關上門,司馬一下倒在了床上,小聲道:“別提了,剛碰到洛丹瑤,她就非要拉著我去搞什麼聲援倡議,我都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結果就站在一間教室裡一群人喊口號喊道嗓子都啞了。”
“你還挺動怎麼討女孩子歡心的嘛。”李濤說道。
“不要胡說,不過說回來那些乙肝患者還真是可憐,連個讀書的機會都沒有。”司馬嘆道。
“那些不是幾個學生鬧一鬧就行的,社會問題就給社會解決吧,你個道士還是專心念經的好。”鄧宇浩說道。
“今天看到那些得乙肝的學生氣得都臉色發黃了。”司馬說道。
“那我的臉也挺黃的。”鄧宇浩拿個小鏡子照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