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秋童,等會!”
就在我們強忍著嘔吐感,爬行在這墓道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回頭凝神看去,是老情人,而她背上竟背了個怪異的東西,離近了看,似乎是個人。
鬼臉張回頭看去也是一愣:“那特麼是什麼?”
老情人看了看我冷哼一聲將背上的人放在了地上,定睛一看,竟是夢雅!
“我們倆剛才見你突然不見了寄的就來回來去的在這裡找了半天,你這夢雅妹妹估計是聞著這裡這股味受不了這吐得沒完沒了,最後就暈過去了。”
我嘖了一聲探了探夢雅的鼻息:“還好還有氣,你別管了,我揹著他。”
老情人並沒推辭轉而看了看鬼臉張:“三爺接下來您看怎麼著?”
“能怎麼著,繼續走。”
老情人嘆了口氣,話都沒跟我說就爬到了前面,我揹著夢雅斷後。
我們就在這墓道里爬行了十五分鐘左右,累得我是精疲力盡,雖然前面的各種機關也讓人感覺到十分的煩躁但在這佈滿了噁心液體的墓道中揹著個大活人做匍匐前進那真是度秒如年,讓人想來後怕。
就在我感覺自己要被這難聞的氣味弄到窒息的時候,突然,這墓道里傳來了莫名其妙的聲音。
譁....譁.....譁......譁.....
有節奏的水聲,人類對於水是有天生的畏懼感的,而我是個北京人,也是個旱鴨子,對水是更害怕了。
鬼臉張聽罷也就是一驚,顯然他在水下的戰鬥力沒那麼自信:“難不成是上面的石板子漏水了?”
“不可能!這水聲是從前面穿過來的,而且是有節奏的。”老情人反駁道。
鬼臉張有嘖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來一顆煙點燃叼在嘴上:“走,看看去。”
他剛要往前走,老情人一把揪住了他:“三爺,敵我不明。再說,候二爺他們都不知道在哪呢。”
“那難不成就困死在這地方?”
鬼臉張顯然是有點沉不住氣不耐煩了,的確,這次的天池活動對於他們這幫人看來的確是很棘手了。機關埋伏且不說,他們天天和這個打交道。最主要的問題是這裡面隱藏的其他隊伍隨時可能下絆子要了我們的命,所以他著急往前走也是有原因的。
老情人沒有反駁他的意見,點了點頭,我們又加緊速度在墓道中匍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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