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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集賢理肯定沒什麼航海知識,但是基於常識判斷的話,在這種夜間如果看到了海上有其他船隻的燈光,一條船應該採取的是規避原則,肯定不可能就這麼直接靠過來。
船隻包括軍艦在內,往往都是薄皮大餡,靠太近的話一個海浪下來大家都得玩完。
所以當看到另一條船開著“遠光燈”往這邊過來的時候,傅集賢理和真中葵立刻就警惕了起來,人魚不人魚的,那就先放在一邊了。
“葵姐,你覺得西太平洋地區會有海盜嗎?”傅集賢理走到了船頭,看著穿透海霧的燈光因為距離的接近而越來越強烈,然後開口這樣問道。
“我覺得沒有,但孤立的大海上往往會算作‘法外之地’,經常會發生一些駭人事件。”真中葵說道。
“確實,只不過東亞這邊應該還是相對安定的,況且這裡是近海又不是遠洋,一通海事電話下去,搞不好能叫來一艘驅逐艦。”
傅集賢理覺得在這種地方碰見海上強盜的可能性不大,這玩意受軍事密度和社會穩定程度影響……在西太平洋周圍,不要說軍艦,海警的船都有兩萬噸排水量、船頭扛著速射艦炮,誰閒著沒事在這當海盜?
不過還是得防著點萬一的情況,如果對方貼近過來,然後二話不說先掏出一把“卡拉什尼科夫先生”來掃上兩梭子呢?
傅集賢理和真中葵的船停在原地,對方的船靠近了過來,且在靠近的過程之中不斷的減速,最終緩緩的停下。
傅集賢理站在船頭,將真中葵擋在自己身後,手遮在額頭上眯著眼睛望向前方……嗯,晃眼,他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於是只見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對著那邊大聲喊道,“大晚上的打強遠光燈,有沒有點公德心?!”
車是不能這麼開的,那船呢?不知道,總之先站在道德制高點譴責一通再說。
對面的船在幾十、一百米開外,也不知道傅集賢理的聲音有沒有準確的傳過去,但他的話音落下之後,那條停下來的船又開始動了起來……它以一種龜速緩緩地貼了過來,知道真的到了一種“臉貼臉”的程度。
“傅集賢先生?”
沒成想那條船上的人居然叫出了傅集賢理的名字,這讓他本人直接有點懵……他難道是那種朋友遍天下的人嗎?為什麼出海釣個魚都能碰到熟人?
對面的船比這邊的漁船要小兩圈,看起來第一眼就讓人覺得會是那種私自改裝過的小船,這類船隻大多用以近海走私。
等對方關掉了遠光燈之後,傅集賢理這才看到了站在小船上的兩個人——正是他兩三天前才見過一面的那對夫婦。
“小笠原先生和小笠原女士?”
儘管傅集賢理兩人來到這裡的目的之一是做好人好事,找一找小笠原信的線索,那對夫妻的目的肯定也同樣如此且目的性更加的強烈,但是問題在於雙方的線索來源怎麼可能這麼偶然的保持一致化了?
難道告知雙方來到同一片海域、來到這個“人魚之鄉”的會是同一人?
傅集賢理以這樣疑惑的眼光看向了真中葵,而真中葵則果斷的搖了搖頭……在她看來,她的那位把情報告知她的朋友肯定是值得信任的,而且對方除了把這樣的訊息告訴過她之外,表示過近期從未再將它告訴過別人。
那位身為研究者的朋友不到處亂說肯定是應有之意,因為人魚這種東西有很多人覬覦,而且帶有猛毒,只有腦子抽了才會特意把它最有可能的存在之地散播出去。
所以這種偶遇是怎麼回事?充滿了一種被安排的感覺。
“傅集賢先生,你們兩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果然,小笠原先生再度開口的時候,已經帶上了一種濃濃的懷疑的語氣……這種態度倒不是不能不能理解,站在他們的立場上確實有理由懷疑傅集賢理出現在這裡的理由。
 繼續傳統藝能)
準確的說,不是學業沒有意義,是傅集賢理的學業沒有意義。在教育主旨是騙學費的美國三流大學進學能學到什麼?不說別的,反正在那邊呆了幾年後,傅集賢理的英語詞彙量僅僅只有美國大統領的程度——翻來覆去就幾個詞,大概連“初中單詞大全”都認不全。
“你能這樣想的話,那樣最好不過了。”
傅集賢穗似乎很滿意傅集賢理現在的這種想法,或者說本身她就從來不贊成什麼出國留學的行為,一方面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另一方面學渣在哪都是學渣。
只是年輕人往往嚮往海外生活,所以才有了先前所謂的“留學”……現在看來那場事故也並非一點好處都沒有,起碼現在傅集賢理的性格成熟了不少。
“我明白你們年輕人的想法,就算想要工作,也大概難在山梨這種地方待不下去,所以你可以返回東京,我們剛好在那邊有個專案。”
與待在山梨相比,傅集賢理自然更願意待在東京,這不在於兩地的環境或者發展水平的區別,而在於……他暫時不想跟“親族”靠太近。
於是他順勢問道,“什麼專案?”
“地產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