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要不說我得出去掙錢去啊,好給你治治你這眼睛!”
柳米沒繃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你真是不要臉!”
要不要臉沒關係,回去再交一次公糧,上下兩張嘴都餵飽了,就沒事兒了。
倆人都癱在床上的時候,柳米說:“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嗯?什麼?”彭嚮明不解。
柳米說:“有一回我問我哥,你們男的花心又有什麼用?有多大精力呀?給你五個女人,你喂得飽嗎?我哥就說,無所謂喂得飽喂不飽,關鍵是我有錢,拿錢喂著,我想要誰的時候,拉過來爽一把就行,至於她飽不飽的,關我屁事!”
“嗯!我大舅哥說的這是正理兒!”
“滾蛋!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
“我怎麼了?”
“你這出去,這一路上肯定沒閒著,……你都不用解釋,我一看那個蔣纖纖的那個樣兒我就知道了!你解釋我也不信!這麼些年,我們家經歷過多少回這種事兒了,這種女人,我一眼就能認出來!你不是把她合同簽到你手裡了嗎?跟我哥似的,想自己養著,對吧?”
她打方向,一邊轉彎一邊嘴上不停,“……就你那性子,這一路上肯定很嗨,沒少瞎折騰,結果到我身上,你居然還能跟個小狼狗似的,嗷嗷的撲,我就納悶了,你這勁頭兒怎麼那麼足?你就不會累,不會膩嗎?”
彭嚮明想了想,說:“那照你這麼說,你眼也不瞎呀!”
“滾!說正經的!”
“說正經的……”彭嚮明遲疑了一下。
又擔心嗎?有的。
上輩子這輩子,都聽過那句經典的感慨,什麼少年不知XX貴之類的,他也怕自己硬氣不了幾年,就完蛋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某種奇特的心理在起作用,反過來影響了什麼體內的激素分泌之類的,這輩子他的確是感覺自己的精力、體力,乃至於那方面的需求和能力,都大大地有異於常人。
從老安身上爬下來的時候,從蔣纖纖身上爬下來的時候,他曾在賢者狀態裡深思過幾次,後來發現自己的身體一直還是那樣,於是就除了加強身體鍛鍊之外,再不考慮這類的事情了——隨他去唄,實在不行了就不行了,無所謂。
在我精力還算充沛的時候,我就要把它揮灑出去。
上輩子缺失了的,這輩子我就是要加倍地拿回來!
“說正經的就是……”
彭嚮明撐起手臂,側身,趴了上去。
“臥槽!彭嚮明你真是屬驢的!”
…………
“不是……你再說一遍,叫什麼?馬裡什麼?馬里亞納?什麼意思?”
“馬裡亞納海溝,世界上目前已知的最深的地方。”
趙建元依然一臉茫然,“所以呢?為什麼要叫這麼個名字?馬里亞納影視文化傳播公司?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有啊!我要虛構一片大陸,就像網上的玄幻一樣,虛構出來,這片大陸上有個國家,就叫馬里亞納國,首都叫……大馬里亞納!然後我要拍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都丟進去,反正這個國家很髒、很亂,千奇百怪的事情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