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過看著百里西即將摔倒,幾步快速上來,將他託了起來。
媽的,好重!
這就是汪過的第一感覺。
當然,這個重自然不是百里西,而是他身上的兩袋糧食。
百里西揹著糧食,已經處於被壓倒的邊緣,好不容易有人幫一下,他自然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把全部力量都給上去了。
所以汪過這麼一託,差點沒把自己給弄倒了。
還是司馬玩懿和安子眼疾手快,一人抓著一個袋子從邊上劃拉了下來,這才沒讓汪過在這兒丟了人。
汪過的眼神瞬間冷酷起來。
怎麼回事兒啊?
是誰在這麼對待寡饒亡國賢才?這可是海國以後的標杆!
司馬玩懿和安子把糧食堆到一邊,站在汪過的身後。
“安……咳,安公公?”百里西穩定一下心神,突然看見一旁的安子,心都快跳出來了。
臥槽,公主這就派人來追殺他了?
而他再仔細一看三人站的方位,汪過為首,司馬玩懿在汪過身後,但是比安子還是站的靠前一些,更是大驚失色。
百里西聰穎,安子都那麼受寵了,那還能以這種位置站立的,尤其領頭的還這麼年輕……
剩下兩饒身份自然呼之欲出。
“王……”百里西剛話,卻是安子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
百里西示意,也就站在了一邊,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厲喝。
“媽的,誰啊?在這兒給老子礙事?百里西,你還不趕緊背糧食,傻站著幹什麼?”劉監工眼睛一瞪,揮舞著鞭子就上來了,朝著百里西就是一鞭子。
但是他這鞭子,卻終是沒落下去。因為一個身著黑甲紅綬的人,把他的手臂一攔,竟是將他鉗制的動彈不得。
正是白戶口。
白戶口這副殺神形象,又不加掩飾自己的氣場,這番壓力,讓之前牛氣衝的劉監工瞬間氣勢上矮了半截。
眼見掙脫不得,他冷笑一聲,看出了汪過才是這裡面的頭兒,便指著汪過的鼻子就罵道:“子,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我家老爺可是永安城城主的姑爺,你再不讓他放開,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大膽!你敢放肆!我家公子……”司馬玩懿絲毫不虛,呵斥起來。
卻是被汪過打斷了話。他在現實世界,這種狗眼看韌的事情見得多了。但是狗咬了你,你還能咬回去嗎?
所以他對於這種監工,沒什麼好感,甚至連厭惡的情緒都懶得加之其上,不想多費口舌。
“我們來這兒買一個奴隸,已經和你們管事兒的打過招呼了。讓他跟我們走。”汪過指了指百里西。
劉監工這才憤憤收起鞭子,白戶口也鬆了手。
劉監工看著手上被按出的一道紅印,不由惱羞成怒。他眼珠子一轉,卻是計上心來。
“那個,你們要買奴隸,這是可以。但是,他之前還差我這兒兩袋糧食還沒有搬完,得搬完才能走!”劉監工嘴角揚起一抹難看的笑。
百里西雙腿突然打顫。
這兩袋糧食這麼重,要是同時搬過去了,他的腿和腰椎怕是就廢了……
“放肆,我們買了這奴隸,他就是我們的,豈有再為你搬東西的道理!”司馬玩懿眉毛一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