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過看到這個位置的中心區域,圍著一群人,心裡面也是猜到這中間,是兩城的主事兒者了。
“走,去看看!”汪過帶著司馬玩懿和白戶口,向中間走去。
還沒擠進人群,就聽見兩城的主事兒者在裡面吵鬧了起來。
先是賢州城主了話:“我這洪徵村,大部分村民都是我們的齊國的子民,你們海國徵稅,為何要收洪徵村完整的稅?”
海國這邊的肅民令也不甘示弱:“諸侯徵稅,向來以田地為基本。田畫井字,分九塊。八戶人家各拿一塊,餘下的一塊輪流耕種,以交稅款。所以耕地在海國,自然需要繳納全部的稅款!”
兩邊官府了話,村民就更不甘示弱了。
“地在海國,就得給交稅!”
“我們是齊國子民,你們收稅收不到我們頭上!”
“行啊,那你們以後別來海國這邊種地!”
“我們祖上的地,憑什麼不讓我們種?”
……
一陣吵吵嚷嚷,讓距離核心處還有一段距離的汪過聽得心煩意亂。
他帶著司馬玩懿,從人群中擠了進去。
“別吵了,海國朝堂並沒有要求徵稅。你們還循舊制,該在哪過在哪過,都是一個村子一個宗族的,別傷了和氣。”汪過道。
“還有,之前肅民城的那些交過的稅,全都退會給你們,朝堂一分不要。”
“沒什麼問題,就散了吧!”
這下總行了吧?
寡人不要稅款,你們也不用交稅,這矛盾不就沒了嗎?
就當汪過覺得沒事兒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厲喝。
“慢著,不許走!”話的正是肅民令。
這位縣令滿臉狐疑,上下打量著汪過,道:“你子,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敢違抗本縣令的命令?”
汪過一愣,還沒顧上回答,倒是賢州城主先行禮了。
“見過海君!”
汪過:……
這兩位的身份,是不是弄反了?
為啥自己手下的臣子對自己無比猜疑,結果是鄰國的官員見了自己恭敬行禮?
怎麼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你怎麼知道,寡人是海君啊?不怕認錯?”汪過問道。
“您都換了自稱了,我還能認錯嗎?”賢州城主一笑,道,“其實我與海君,曾是見過的。”
汪過:???
你一個齊國城主,我啥時候和你見過?
而且你這個“曾是見過的”,怎麼語氣這麼像賈寶玉對林黛玉話的語氣啊,讓汪過感覺有點受不了。
但是汪過一想,人家都已經認出來了自己,而且話都這兒了,自己要是認不出來,豈不是有點尷尬?
想來想去,自己既然見過這個城主,他應該是當時護送田璇嫁來海國的官員吧?
那就行,逢場作戲,誇誇好了。
於是汪過笑道:“哈哈哈,好啊,寡人也記得你。當時你雄姿英發,氣度斐然,給寡人印象很是深刻啊!”
賢州城主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海君笑了。若不是你大度,恐怕我都要死在海國了。”
汪過一愣:“你不是護送田璇來海國的官員?”
賢州城主訕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