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婠琴!你怎麼能侮辱你的親哥哥?”
許北仁有些惱,說什麼他是長公主的狗,他不過是願意與嫡長姐親近,往後才有機會成為有用的人!
而自己的母妃一次次利用他不說,就連自己的妹妹也不知道他是為了她們而努力!
“蠢。”
許婠琴瞥了一眼許北仁,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了。
八歲女孩一雙深邃的桃花眼裡,掩蓋了那一抹失望與神傷,罷了,她怎能奢望點醒那蠢貨呢?
阮阮緊閉著雙眼,不忍看如此“殘忍”的畫面,二哥哥和四姐姐吵起來了,她怎麼又把事情搞砸了嗚嗚。
沒關係,還有下一步!總會有辦法讓哥哥姐姐和好的!
許北仁陰鬱著一張臉走到了阮阮身旁,他丟下了手中的弓,似乎在鬧脾氣一般坐在了地上:“我不去了,你別瞎折騰了,真是熱臉貼冷屁股!”
“不、不行,二哥哥不能放棄!”
阮阮毫無底氣,她也看得出,這對親生兄妹的關係,似乎真的像冷水丟進沸油裡,一碰到就炸裂…
“阮阮,你為何,總是執著於讓我和琴兒和睦相處?”
許北仁有些不理解,就這樣也挺好啊,非得和琴兒找不快。
小糰子埋著頭不回答,許北仁面對沉默的小糰子,也很無奈。
須臾,那小糰子猛然抬頭,一雙清澈的眸子裡倒映著他的身影,最終,阮阮選擇了抿唇不語。
算了,二哥哥現在是怎麼也勸不明白的,只有讓二哥哥知道,大姐姐是多麼不好,才能讓二哥哥回心轉意!
這場射箭課程的氛圍變得異常詭異。
那身後一群人打傘的長公主,看到許北仁悶悶地走了過來,輕笑一聲,瞥了一眼許北仁:“去幫本公主完成課程吧,這種事情,不需要我等女子來做。”
許北仁點了點頭,幫著長公主完成任務,其中“白矢”、“參連”幾乎都是接近完美的。
憨頭憨腦的二皇子讀書不行,但他唯一精通的便是射箭!
阮阮年紀太小,所以夫子只讓她在一旁觀看,而遠處的四公主,已然拉開了弓箭,對準了鵠的。
許北仁同時拉開了弓弦,瞥著那四公主的方向,心裡又開始作出了對比:自己的親妹妹太要強,這種事情,女子碰它作甚。
嗖。
四公主的箭穿過了鵠的,力道恰當,恰中目標,白色的箭頭剛好剛剛露出。
阮阮聽說過!這就是標準的白矢穿鵠的!
“哇,四姐姐好厲害!”
在場的唯有阮阮一人歡呼,其餘人卻用怪異的眼光看著許婠琴: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四公主如此,恐怕以後無人敢娶哈哈。
而許婠琴本身不在意那些不友善的眼光,唯獨小糰子在那裡歡快地蹦跳拍掌,讓她有些意外。
原來,成功之後有人歡呼鼓舞,是如此愉快的事情。
長公主翻了個白眼,發現此時的小野種正是一個人在這裡,她嘴角一翹。
她內心不爽許久,母后讓她耐心等待,說總會有小野種被父皇殺死那天。
可她身在高位,出生便是驕傲與高貴的長公主!她怎能忍受如此屈辱?!
待課程結束,阮阮一蹦一跳地,準備去找四姐姐,原本她不打算去找四姐姐的,可誰知二哥哥不爭氣!
二哥哥也不理阮阮了咧!看來是阮阮好心辦壞事了。
反正小順子那裡的點心,都是要送給四姐姐的,現在二哥哥送不了,那就阮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