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夜溪扶起婷貴妃僵硬的身軀,她的臉色蒼白,嬌媚的不敢直視眾人,把臉深埋在風夜溪的胸膛,風夜溪沒有拒絕。
婷貴妃心底咒罵南宮清幽,竟然敢侮辱她不乾淨,真是該死。
當下便淚眼婆娑,好似受了什麼委屈,”臣妾,不想活了。“
風夜溪俯瞰敏貴妃:“朕會為愛妃討回公道的。”
風夜溪一步一步走進清幽,他身材不錯,腰帶不知何時鬆了,半露著胸膛,甚至能看清他結實的腹肌,身上隱約傳來濃重的脂粉香味。
清幽厭惡的後退幾步,男人靠下半身思考,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風夜溪看到她眼底的厭惡,依舊噙著笑意:“記得在酒樓,你還用過朕的酒杯呢。”
清幽暗嘆這男人果真認出了她,也不再拐彎抹角:“沒工夫陪你閒聊,你有什麼目的。”這聖旨一下,她就明白這男人要出手了。
“當朕的皇后。”
“不可能。”他讓那麼多的女人輪了一遍又一遍,雖然她潔癖不是很嚴重,但是面對這個男人,她實在不敢不介意。
風夜溪笑了,風華絕世的笑容,猶如烈日炎炎下的冷風,卻也帶著可毀滅一切的寒冷。
沒有人聽見他們再說些什麼,只是好一會,看見皇上那滲滿寒意的笑容。
“來人,把南宮清幽壓入天牢。”風夜溪寒著臉下令。
清幽沒有反抗,隨著侍衛走入天牢。
至於宴會又從新開始,沒人會記起南宮清幽,只當她是個小插曲。
南宮嵐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應該高興的,不是嗎,為靈兒報了仇,可他欺騙不了自己,他不想她有事,哪怕是遠遠看著,握著手中的酒杯化為灰燼,手指尖滲出血液。
南宮煜看著南宮嵐,哥哥的反應似乎不太正常,尤其是他的眼神,就好象,好像戀人。南宮煜驚恐地睜大眼,不會的,一杯酒下肚,喝得太快,嗆的眼淚直流。
楊氏現在無暇顧及兩個兒子的反應,那個賤人進了天牢,不死也得脫成皮。
南宮秋水憤恨,就這樣算是便宜你了。南宮清幽,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讓你百倍償還。
御花園內,南宮秋水和風子澈,靜靜立在涼亭內,不得不說畫面很美好,才子才女,金童玉女。
“我要讓她死,”南宮秋水注視面前這個完美男子,只有她清楚,這個男人的冷血殘忍。她很慶幸,當初指婚給八王爺。而不是眼前這個斷袖的男子。當初她無意中就看見兩個男子耳鬢廝磨,其中有一人竟然是七王爺風子澈,每每看見歐陽琳痴情的看著風夜辰,她就莫名的興奮,歐陽琳在痴情,她終究是七王妃,八王妃非她莫屬。
"南宮小姐會不會找錯人了,這事難道不應該是八弟來做嗎?”風子澈挑眉,這女人還以為他怕他嗎。
“你,這次我師傅來了,她還查到碧靈草的下落。”南宮秋水暗自得意,哼,若不是他還有用,早讓師傅收拾他了。
“碧靈草,哼,本王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文雅的男人像是一隻獵豹,寒意森森的盯著她。
“只要你照做,我會如實相告。”南宮秋水後退一步,他的眼神太嚇人了吧。
“若是假的,也不要緊。”不復狠厲,風子澈輕笑“若是假的,京城就會傳揚南宮府的嫡女在萬花樓接客,他們可還沒有忘記你的味道呢。”
“你,你”南宮秋水悔恨當初自己不該威脅他斷袖,逼他綁架南宮清幽。現在只能祈禱這碧靈草能聽引起他的注意。
“這是最後一次,”風子澈邊走邊說,不在理會臉色白的像紙的女子。
南宮秋水嚇癱在地,南宮清幽都是你的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