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弟子道：“你從長安來，是神升大師派你來的吧，你就是間諜。”

小E呵呵道：“我不是間諜。”

大師問：“為何說你不是間諜？”

小E說：“在未說明我的來歷前，我就是間諜。但目前已經坦白懺悔了，所以就不是。”

弟子們哈哈大笑。

大師問：“你平時怎麼用功？”

小E說：“注心於一處而觀淨，常坐不臥。”

他自認為功夫很好，心想大師一定會讚揚我。

大師說：“住心觀淨是一種病。修道人睡覺就睡覺，吃飯就吃飯，不要拘束這個身體。在自性上用功夫就沒有病了。”

小E感覺心裡拔涼拔涼的。

小山也略懂佛法，問大師：“請問大師，什麼是三昧？”他想修煉三昧真火治病救人。

大師回答：“心地無非自性戒，心地無痴自性慧；心地無亂自性定，身去身來本三昧。”

小山聽不懂，打算回去後向小E請教。

晚上回到寮房休息時，小E看到了那個跟蹤來的人。他長相粗鄙，魁梧高大，正在向大師的住所看去。

大師的房間裡熄了燈，那人悄悄地開啟了包袱，拿出了一把刀，然後別在腰間。

小山已經打起了呼嚕，其他人也已經入睡。

小E決定在他到大師門前時捉住他，來個人贓俱獲。

殊不知那人半個時辰了也沒有動靜，小E竟然沉沉睡去。

睡夢中，他來到大師房間，大師問他何事。

他跪下拜師，說：“請師父教我分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