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女士,讓您受驚了,我代表軍方,對您在蘇丹的遭遇深表歉意!”肩上扛著兩顆星的少將鮑威爾向殷蘊鞠了一躬。
殷蘊冷冷地道:“鮑威爾將軍,道歉如果管用,還要律師幹嘛,我想要的是真相和公正。”
“殷女士大可以放心,聯邦調查局已經介入調查,軍方絕對不會包庇任何害群之馬,就算他是國防部長,噢,願諒我只是打個比喻!”鮑威爾微笑著道。
殷蘊神色稍松:“希望如此!”
鮑威爾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旁邊的張去一,笑道:“這位英俊的小夥,應該就是丈義伸出援手的華國友人了,感謝您對我國公民的救助!”
張去一淡道:“將軍客氣了,殷女士是值得所有人尊敬的慈善家,能幫助她是我的榮幸,貴國軍人合謀綁架殷女士的行徑可恥而卑劣,希望你們能正公處理,給殷女士和所有米國公民一個交待!”
“這個當然了!”鮑威爾有點臉色發僵,但面對四周記者的鏡頭,只能儘量擠出誠懇的微笑,這貨本來是想找記者來抹黑華國的,沒想到最後竟給自己挖了個坑。
米國領事馬克連忙出來救場,對華國領事道:“領事先生,請求你們把艾瑞克上尉和被俘的我國大兵移交給我們。”
這名領事連忙轉頭對甄雄道:“甄營長,把人還給他們吧!”
甄雄下意識地望向張去一,人是這位爺抓的,他可不敢擅作主張,昨晚親眼目睹張去一馭使飛劍,這貨打心底裡有點怕了。
見到張去一微點了點頭,甄雄這才敢吩咐手下把艾瑞克上尉和那些米國大兵押出來。
正在此時,張去一忽然察覺一種奇怪的能量往自己身上掃來,心中微凜,目光下意識地盯向鮑威爾身後一名白人老者。
這名白人老者戴著一頂紳士帽,滿臉滄桑的皺紋,看上去慈眉善目,張去一開始還以為是鮑威爾的幕僚。
然而,此時這名老者的雙眼變得詭異深邃,彷彿能洞穿世間一切,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異能者!”張去一心中一動,立即催動靈力攪亂四周的磁場,那種被“看穿”的驚悚感覺才總算消失掉。
那名白人老者露出訝然之色,瞳孔白光一閃,張去一瞬時覺得眉心一涼,感覺一股怪異的力量向自己神海里鑽,竟然企圖控制自己的思維。
“找死!”張去一目光一寒,神識擰成一股尖錐,迎著那股怪異能量針鋒相對地撞上去。
那位白人老者臉色立即蒼白,像觸電般抖了一下,整個人都萎頓下去。張去一也不好受,腦袋嗡嗡的,暈眩一浪接一浪地襲來
鮑威爾扶住身邊的白人老者,神色駭然地望向張去一。
張去一若無其事地抬起手,不動聲色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那名白人老者臉色又白了幾分。
鮑威爾心頭大震,本來還想提出到軍營中參觀一下的,當下也不敢再多留,立即告辭離開。
“小一,注意安全啊!”殷蘊離開前諄諄叮囑道。
“殷姨你也是!”張去一揮了揮手,目送著車隊離開了營地,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一塵道人行到身邊低聲道:“張少,那名戴帽子的白人老者有古怪!”
張去一點頭道:“是異能者!”
一塵道人凜然問:“到底是什麼異能,貧道剛才感覺被他窺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