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膽子整成她這樣的?”
鄒繼冕漸漸加深了手上的力度,看著這個女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既然有勇氣來整容成蘇彤的樣子,那就要有勇氣承擔這個後果。
艾米找到鄒繼冕以後看到的便是這場驚心的場面,立刻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擔憂走進去,望著鄒繼冕和地上的假蘇彤,詫異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鄒少,這個女人為什麼跟蘇小姐長的這麼像?”
鄒繼冕厭惡的撒開了自己的手,直接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女人,沒有掩飾自己任何的厭惡,冷笑一聲諷刺道:
“為了某些所謂的利益整容成蘇彤的樣子吧,你直接將這個女人帶下去,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誰讓她整容成這樣。”
他心狠手辣起來,不是別人能夠相提並論的,周身散發出一股煞氣。
“你不能這麼對我!!!鄒少,求你了,看在這張臉的份上,你放我離開好不好?”
都怪她貪心,信錯了人,不然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假蘇彤馬上著急的抓住了鄒繼冕的腳,一聲一聲哀求著,完全不知道,鄒繼冕不喜歡別人靠近這回事事。
她整個人被鄒繼冕踢了一腳過去,眼底濃濃的厭惡散發開來,就是因為這張臉,他才不會放過她,蘇彤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染指的。
轉身離開,徑直的走向了高爾夫球場的方向。
艾米眉頭蹙起,看著在那邊掙扎的假蘇彤,她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帶回去的,直接保鏢過來將這個女人給帶走。
“真的是太像了。”
看著女人那猙獰起來的樣子,艾米還是忍不住驚呼了起來,剛剛有一瞬間,她真的以為那就是蘇彤了,可是蘇彤不會像這個女人一樣,心機這麼重,慢慢跟上去。
“他怎麼又回來了?”
剛剛握上球杆的許繼言在看到回來的鄒繼冕,眉頭小小的蹙起,忍不住納悶出聲,簡直讓他好奇,有一個這麼像蘇彤的人在身邊,難道他不應該瘋狂嗎?
鄒繼冕很快就捕捉到了許繼言的眼神,冷笑一聲,快步上前,走到了許繼言的身邊,兩人眼神碰撞,他的眼神一直壓迫著許繼言,輕諷緩緩道;
“你認為你讓她整成蘇彤的樣子,就可以讓我相信那是蘇彤嗎?許繼言,你還需要再去練練。”
盯著他晦暗不明的眸子,鄒繼冕挑釁似的伸手優雅的將許繼言的球棒給抽了過來,毫不在意他臉色有多難看,意味深長的接著說道;
“將你安排的眼線給收回去吧,沒兩天我會親自到鄒老那裡說明情況,革職鄒傾宇。’
一個月來,鄒傾宇屢次想對他手中的方案動歪念頭,好在鄒繼冕每一次都能夠防止,並不擔心這條狗會洩露出去什麼情報。
球棒被抽走,他的手順勢空了一下,臉色都難看了許多,看著他的側臉,眼底深處陰沉了半分,面上卻挑眉笑道;
”哥,你是不是思念蘇彤思念出幻覺了,所以現在才神志不清的分不清敵人和家人?如果我是鄒傾宇,可寒心了。‘
許繼言的笑聲一波一波的傳入了他的耳畔裡,鄒繼冕上前一步,直接將許繼言給撞開了,無暇顧及他踉蹌的樣子,輕笑一聲不以為然道;
“你寒心,與我也無干。”
在附近的那些老總們臉色各不相同,都知道許繼言在鄒繼冕這裡吃了癟,一時之間訕訕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生怕下一個人就是自己。
“你未來丈人的酒莊都被你吞了,許繼言,按照你公司的能力,你消化不了的,不出意外,許氏現在應該很膨脹吧。”
鄒繼冕的笑容透著淡淡邪惡,許氏的情況,他不好太自信說全部瞭解,但是重要的,自己一清二楚。
看著許繼言的臉色漸漸黑下啦,鄒繼冕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眼底帶著淡淡的鄙夷,真是貪心不足蛇吃象呢,沒那麼大的肚子,企圖吞下那麼大的酒莊。
“呵,你的意思不就是想要我的酒莊嗎?”
‘那抱歉了,我沒這個興趣,只是提醒你一下,未來兩年內,季氏生產的酒,似乎市場都不怎麼好呢,這個爛攤子我憑什麼幫你收。
挑眉,很是得意的說出了這個事實,鄒繼冕可怕的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害怕了起來,如果鄒繼冕真的想知道景瀾那些比鄒氏低階的公司的事情,真的是輕而易舉……
他在一直強迫自己吞下這口氣,看著鄒繼冕眼底的諷意,一陣刺眼的感覺,靠近他的身邊,自顧自的說道;
“你很快就會後悔的激將法對我沒用。”
鄒繼冕在心裡鄙夷的笑了一聲,見過自欺欺人的,但是沒見過這般不願意承認事實的,微微退讓一步,像是在逃避一個自己厭惡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