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忌也從冰杯中拿出一個玻璃酒杯,然後用爪子碰了碰酒瓶。
“知道了。”阡百陌隨之白了一眼後,也學著皮德烈夫倒酒、冰塊、放話梅,隨後忌便抱著酒杯跳到地上,然後屁顛屁顛地朝兩位美女走去。
“喲。”顏星武看了眼忌後笑道:“沒想到你這隻寵物熊是越發成精了。”
“切,別管他了,對了,我說你們來的人也不少啊,怎麼不參加團賽爭那個什麼團冠的?”
“這個嘛,帶隊的總教頭說只是來讓我們見識和鍛鍊的,不允許我們參加什麼團賽。”顏星武說著喝了口酒,入口冰咧等入腹後頓感有股烈火在燃燒;“喲,這伏爾特不愧是東翎大陸最烈的酒!”說著,急忙運起鬥氣將這股酒勁給化解。
阡百陌也喝了口酒後好奇問道:“不讓參加團賽,為什麼?”
“主要這兩年維新派和元老派好像又起了什麼衝突,連協會的幾個長老都被驚動了,最後聯合始祖鬥神一起調解後,才暫時將衝突壓下,所以為了避免在引起不必要的爭端,就嚴禁我們在任何公開比賽中爭強好勝。”
“這樣啊,不過我在休息室看到你隨行的同伴,好像和南方元老派年青代表聊得很開興。”
“主要這種衝突都是上面的老爺子們搞的,我們也不清楚,而且也和超龍覺他們沒有什麼仇怨,所以這兩年幾個興趣相投的有空就在一起玩了。”
顏星武說著又給自已倒了一小杯;“在說了,現在都什麼年代誰還搞那種子曾父仇的老古董思想,那些老爺子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大家互不干涉就是了。”
“喲,你們到是想的開啊。”阡百陌笑著也喝口了酒後道:“你們這麼搞,就不怕老爺子們發火。”
“發火就發火唄,有啥好怕,大不了離家幾日唄,難不成還真和我們斷了父子關係。”
“哈哈,你們這麼做就不怕把老爺子們氣出個好孬?”
“切,你也太小看老爺子們的身體了。”顏星武笑著和阡百陌碰了乾杯後說道:“就他們那生活,哪有時間為我們這點小事生氣;要我也過上那神仙似的生活,哪還有時間生氣。”
顏星武說完和阡百陌一起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道:“對了,你這兩年一直沒有聯絡林佑蘭嗎?”
“林佑蘭?”正在倒酒的阡百陌不由一愣,腦中稍微回想了下後才說道:“我不是已經跟她和離了嗎,為什麼還要聯絡?”
“你不知道?”這時顏星武也滿臉好奇地看向阡百陌。
“知道什麼?”
“你那和離書林佑蘭一直沒簽,而且現在她還一直以阡夫人自居,我還以為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聯絡。”
“這樣啊。”阡百陌酒到唇邊微微一頓,隨後便苦笑道:“沒想到林佑蘭平時看著柔弱文靜,原來內裡也是個如此剛烈的女子。”
“是啊,這兩年林佑蘭就像變了個人,撐起了林天南近一半的產業,而且和林昭婷成為了靈韜城的交際雙花,我還以為又是你小子在背後想搞什麼事情。”
“你這話說的,我這麼一個善良純正的大好青年,怎麼會去搞事情。”
“得了吧,我才是那個被你帶壞的純良青年。”
“哈哈。”阡百陌笑著和顏星武碰了下杯後說道:“別說我了,你現在應該也娶親了吧,說說是哪家純良女子入了你這虎狼魔窟。”
“去你的。”顏星武笑著兩人一起飲盡杯中剩酒後說道:“親已經定了,就是曾逸濤的堂妹,等這次比賽結束後就回京完婚。”
“曾逸濤的堂妹!那不就是曾首輔的堂孫女?將相聯姻不是朝中大忌嗎?”
“那是,為這事朝中兩班御史和閣臣都在殿上打起來,聽說還有幾個撞柱子;最後高皇后以當年一個李姓狀元的‘兩小青梅恨無緣、一襲青袍岸雨離。’的詞句,表示不當以國事為由而阻礙年青人的感情,這才特准賜婚。而兩班御史臺諫見京中民風倒向高皇后,於是只好暫時作罷。”
“是不是李然的《踏竹馬思舊》。”阡百陌說著喝了口酒後吟誦道:
春有香依化欖枝、攜伊照面染江羞,
意於東學不負志、香車輿駕娶紅衣。
金榜有名鴻途去、卻是堂閣傷人時,
兩小青梅恨無緣、一襲青袍岸雨離。
“對,就是這首。”顏星武隨之一口飲盡後,神情略帶傷感地說道:“沒想到,原來高皇后也是如此的性情中人啊。”
“是啊。”阡百陌也惹有所思地喝光杯中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