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房門開啟,武言一邊繫著褲腰帶一邊走了出來,一臉的滿足之色。
何京見到武言出來,連忙起身,紅著臉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武言走到何京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開口道:
“不錯。”
僅僅兩個字卻如一把刀一般地扎向自己心窩處,何京深呼吸了一口,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武少開心就好。”
“坐吧坐吧。”武言率先坐了下去。
“你今天邀請我來這裡,應該不只是光喝喝酒這麼簡單吧,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歡愉過後,武言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主動開口說道。
“武少說笑了,我這是聽說您來省城了,無論如何也得請您吃頓飯,要求什麼的自然是不敢有的,要說有的話,就是希望以後能在武少手下混口飯吃,仰仗您多多提攜了。”何京連忙說道。
“這事簡單,等我武家徹底掃平清江省的地下,需要的人手少不了,既然你這麼忠心,我一定會向父親提起你們的,做我武家的狗好處絕對少不了你們。”武言翹著二郎腿笑道,主動來相當狗,武言當然樂得收下,尤其這條狗還這麼忠心,連自己女人都奉獻給自己了。
“對了,我來之前還聽說你親弟弟最近被人給殺了,你何家在清江省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除了姓沈那個老傢伙還誰膽子這麼大,而且你們好像還對行兇者無可奈何,這可真是窩囊啊,清江省什麼時候冒出來這等人物了倒是有趣。”武言突然開口問道。
何京聞言臉色一變,故作悲痛開口道:
“哎,武少你是不知道啊,那個人叫秦宿,那就是個瘋子,見誰咬誰,我弟弟也是不幸惹到了那個瘋子,被活活打死,實在是太慘了!”
“既然如此你們何家派人去殺了他便是,怎麼難道你一個省城豪門傾一家之力還奈何不得一個瘋子,真是可笑。”武言不屑道。
“武少你有所不知,此人不是省城的人,是浦南市人,手下有個非常強的小隊,我們家裡的保鏢根本不是對手,而且他已經向外公開宣佈過,誰敢來浦南市找事他必幹掉誰,囂張的要上天一般,儼然一副浦南市老大的樣子,我們也無能為力啊,哎!”何京見勢開始胡編了起來。
“嗯?好狂的語氣,真把自己當老大了,他不知道現在整個清江省的地下都是我武家說了算麼,一個小小的浦南市還敢如此囂張!”武言聞言眼睛頓時一瞪,語氣森冷道。
“哎,他就是個瘋子,仗著手下有個厲害的小隊,根本不在乎這些,甚至還說……”
“甚至說什麼了?!”武言冷聲道。
“他甚至還說武家根本不算什麼,只不過就在省城逞逞英雄,要是敢來浦南市,必定把他們打得滾回老家!”何京故意挑唆道。
“砰!”
武言猛地一巴掌拍向桌子,寒聲道:
“真是個囂張的狗東西,敢對我武家口出狂言,既然他想死我就成全他,來人!”
門外頓時走進來幾人。
“立馬去浦南市找到這個叫秦宿的人,讓他立刻來省城,親自向我下跪道歉,也許我心情好一點可以原諒他,不然我會親自殺了他。”武言寒聲道。
和武仇一樣,武言也是一樣行事霸道,狠辣,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違揹他的意願,更何況是一個浦南市這種小地方,竟然有人敢囂張到把他不放在眼裡,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容忍的。
何京看到武言的反應頓時心裡好一頓竊喜,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借用武家強橫霸道的實力幹掉秦宿,這樣浦南市就再也沒有能阻擋他何家前進的步伐,不僅報了仇,而且浦南市這塊蛋糕何家也是必然會分到一塊的,完美的借刀殺人!
“武少您一定要您手下小心點,秦宿下邊有一個幾十人的小隊,實力強橫,我怕您手下會吃虧。”何京故作擔憂道。
“呵呵,可笑,別把我的人和你們那群垃圾廢物相比較,一個浦南市的垃圾,處理掉還用多少人?即使他人多勢眾,我就不信他敢對我武家的人出手,那他就等著全家被滅吧。”武言冷哼道。
“沒錯沒錯,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您的人出手。”何京心裡越來越高興,心想你們兩方仇恨越大越好,最好弄個兩敗俱傷,不過這有些異想天開,秦宿在武家面前終究是個螻蟻一般的存在罷了。
之前還因為自己的女人被武言睡了而心情難受,轉眼間陰霾彷彿被一掃而空,這件事就像沒發生過一般。
“我們繼續喝酒,這往返一趟浦南市也就兩三個小時,等他來跪在我面前,想怎麼處置他你可以隨意。”武言不屑道。
武家已經在橫掃了整個清江省的地下世界,就算沈爺現在回來也註定被武家盯上,清江省已經沒有人能阻擋他們的步伐了,若是誰還有心反抗,那結局就是一個,必死無疑!
一個多小時過去,武言的手下四人已經到了新木集團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