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野獸般的啃咬,似乎要將她攻城略地。
這一刻,屬於這具身體本能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她似乎要溺死在這充滿佔有慾的親吻裡。
她嘴裡的空氣被一步步掠奪。
直到耳邊傳來路成濯慌亂的聲音,“紀墨霆,有車撞過來了,你是想要拉著阿舒跟你陪葬不成!”
她的手好像被人拉住,但下一秒整個身子被人轉了圈,死死的禁錮在紀墨霆的懷裡。
在這逼仄的瞬間,她好像有輛車子朝她們衝了過來。
她甚至透過車玻璃看到那車上一身黑衣的人。
那雙眼睛裡,帶著要置她們於死地的冷漠。
越來越近了。
輪胎跟地面的摩擦聲呲呲作響。
哐噹一聲!
言舒耳膜一震,身子在巨大的衝擊下似乎要散架了。
而她嘴上的啃咬也停止了。
她最後閉上眼睛時,只聽到耳邊那句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聲音,“阿舒,你只能是我的。”
在濃重的血腥味下。
她徹底暈過去了。
言舒又做夢了。
這次夢的好荒唐。
她居然夢到自己大著肚子,懷著五六個月的身孕,笨重在後花園散步。
那座花園種滿了她最愛的鳶尾花。
旁邊還有一架鞦韆,鞦韆的兩旁爬滿了藤蔓,而在鞦韆的旁邊,有個涼亭,涼亭裡擺放著她最愛的水果。
她小心扶著自己肚子,朝著涼亭走去。
剛進涼亭,就有人給每個石凳上放上了柔軟的坐墊,還有人站在一旁給她喂水果。
她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可以,但是卻沒人敢讓她動手。
而在涼亭外,候著數十個傭人,都是一臉緊張的看著她。
或者是盯著她的肚子。
“我沒那麼脆弱,你們不用跟著我,我想一個人散散步。”言舒對著涼亭外一眾人說道。
但是沒人應她,都微低著頭,不說話。
但餘光卻緊緊跟隨著言舒。
言舒皺眉,有些生氣,“你們走不走,不走我就要生氣了!”
結果她話一落。
傭人跪滿一地。
言舒無奈了,“你們起來吧,你們想跟著就跟著吧,我現在要回屋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說完起身,她旁邊的傭人連忙扶著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