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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現 第二十八章 X事件

說完,不等劉飛回答,他朝錢宇平點點頭:“錢市長,感謝您的幫忙,那我就先不打擾各位領導討論工作了。”然後頭也不回走出了這間臨時會議室。

錢宇平看著鬱叢海的背影臉上浮起一絲苦笑。他這個津北市政府的二把手,放棄了手頭的工作和休息,大半夜的趕到醫院,本來是為了給鬱叢海留下個好印象。

現在好了,雖然人是公安BU得罪的,但也難免鬱叢海會怪罪到津北市頭上。他今晚的奔波至少浪費了一半表情。

事已至此,錢宇平倒是也放得下,他等鬱叢海出去後示意秘書把門關上,呂強也吩咐韓思妍把聚集在門口的閒雜人等驅散開。錢宇平問劉飛:“好了,劉處,能否介紹一下這個案件為什麼要公安BU的特種事務處來插手吧。”

劉飛找個了凳子坐了下來,對錢宇平和呂強說道:“錢市長,呂局,剛才情非得已,是我莽撞了,請您們二位領導原諒。錢市長您現在可以把影片看完,您就理解後面的內容實在無法讓外人看到。”

錢宇平接過劉飛遞過來的平板繼續觀看之前的影片,他的臉色也越來越嚴肅。看完之後他把平板交給呂強,自己低頭沉思了一會兒。

“劉處長,影片的內容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你們公安BU是怎麼看待這個事件的?”錢宇平問。

劉飛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組織語言:“錢市長、呂局,我剛才得到部裡的授權,可以將X事件的部分內容向兩位主管公安的領導傳達,因為現在發生在津北的案件需要地方上的領導和同志們配合調查。但務必請兩位領導保守秘密,以下內容僅限於現在在場的幾位掌握。”

“大約在一年前,各地陸續有一些怪異的案件發生,這些案件重要的共同點有四個,一是案件過程中都能發現某些宗教儀式的痕跡;二是案件涉及的部分人員有明顯的精神被控制的跡象;三是被精神控制或者受到傷害的人主要的表現是腦部受到不明原因的損傷;四是腦部受損者會陷入深度的昏迷,然後身體機能也發生不明原因的衰弱,最終會走向死亡。”

“事件發生之初,部裡只是作為一般偶發的案件來處理,個別嚴重的案件是歸檔為邪教活動。但後來陸續發生相似性很高的案件,而且兩個月前陸續有兩位國家高階幹部疑似受到X事件的襲擊,最終不治去世,才引起了中央的重視。”

“什麼?!。。難道你的是說那個誰和誰。。。他們突然去世跟這個有關?”

“。。。是的。具體案件我沒有參與,但當時國家組織了全國相關領域的專家來搶救,都無法阻止悲劇的發生。。。。在此之後,部裡的特種事務處開始接手,將此類案件定為X事件。”

錢宇平和呂強都愣了,前一段時間有兩位重量級的領導幹部突然去世,一位是紀檢監察部門的高階領導,另一位是司法系統的副書記。

在高官雲集的中樞,這兩人的級別也許並不是特別的扎眼,但他們負責部門屬於國家要害部門。這兩個要害部門的主要領導的突然去世,引發的可不止是在社會上的議論紛紛,還包括官場中的各種暗潮湧動。

就算是在錢宇平這個級別的幹部中,也是各種版本的猜測滿天飛。

因為他們都知道,到了他們那個級別,個人的健康資料已經上升到國家機密的地步。像這個級別的領導,如果患有什麼絕症,之前就不可能被提拔到這個位置。如果提拔之後患病,也會有一個較長的過程。而且這個級別的領導都處於國家保健局專業醫療團隊的照顧之中,再加上現在醫療手段更為發達,在任內因為突發性疾病去世的情況極為罕見。

原來這兩件在部級幹部眼中都是撲朔迷離的突發事件,居然跟劉飛口中的那個什麼X事件有關。錢宇平和呂強的表情都嚴肅起來。

而且聽劉飛的意思,發生在津北的這個系列失蹤案居然也被劃歸X事件,那可就是個通天的大案了。作為主管公安的副市長和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兩人立刻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

錢宇平思考了一下,問劉飛:“如果確認這個案件跟X事件有關,那麼請部裡領導放心,津北市公安系統將全力配合。。。不過,我想問一下,部裡是如何確認此案件屬於X事件呢?”

劉飛:“錢市長這個問題問的好,首先,從影片中您已經看到了,那個嫌疑人不管是用什麼手法,至少像是在進行某種宗教儀式。另外,躺在病床上的鬱可欣也初步判斷是受到了不明攻擊,其症狀與其它X事件受害者極其相似。。。”

這時候呂強插話道:“僅僅是透過嫌疑人做出可疑的宗教舉動以及鬱可欣不明原因陷入昏迷,似乎不能確認這是X事件吧?我們在平時的案件中也能遇到裝神弄鬼的,也遇到過受到強烈心理暗示而變得舉止失常的極端案例。”

劉飛點點頭:“呂局,根據日常的破案經驗,我們一般會把鬱可欣的症狀歸結為某種尚未查明的突發病症,不一定會認定為被精神攻擊。但是,拋開鬱可欣目前的狀況不談,那麼喬路東當時的反常舉動如果不是定義為精神控制,那又該如何解釋,您不會認為喬路東是隱藏在公安內部的邪教組織成員吧?”

呂強:“對喬路東這名幹警我本人不熟悉,但據韓思妍隊長之前跟我彙報來看,這位同志是西區分局刑偵的骨幹探員,平時工作和生活表現的很正常。這次在現場突然對自己的同志開槍,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而且,就從現場效果來看,退一萬步說,假設他是潛伏在公安隊伍中的邪教成員,那個時候也不該如此輕易地暴露身份。因為現場有多名持槍警員,他當時就算擊中了韓思妍,也不可能把被包圍的嫌疑人救出去。”

劉飛贊同道:“呂局分析的很對,即使假設喬路東是邪教組織,作為一名受過嚴格訓練的刑警,他也會知道那個時候開槍是救不出自己的同伴的。這種魯莽的行為只能暴露他的身份。這不符合他的資深刑警素質。”

錢宇平隨口問了一句:“邪教本身就是讓人難以理解的,也許那時候為了救自己的同伴,他就是被頭腦中的邪教思維驅使而衝動從事了呢?”

劉飛知道錢宇平雖然是主管公安的政府領導,但他畢竟不是專業人士,所以在具體案件分析上會顯得外行。

他耐心地向錢宇平解釋:“錢市長,一個邪教成員如果想成功地潛伏進公安隊伍,並且長時間不被同事發現,這需要邪教頭目制定一個很縝密的行動計劃和長時間的安排。這個人會是邪教組織的一個寶貴資源,不會如此輕率地就作為棄子。”

錢宇平見呂強也在一旁點頭附和,自嘲地笑笑:“好吧,你們繼續討論,我旁聽。。。”

呂強也對劉飛說:“不好意思劉處,我剛才只是覺得這個什麼X事件過於不可思議,才提出自己的質疑。請您繼續,等您講完咱們再討論。”

劉飛點頭道:“謝謝呂局,那我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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