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廳長的意思是,前往江南餐飲公司和文化餐飲公司進行恐怖襲擊的人並不是一般人?”
郝愛國的對面,一個儀態莊重的男子問道。
他莫約五十歲左右的樣子,相貌堂堂,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一雙漆黑的眼眸如射寒星,不怒自威,坐在那裡,不說話便給人帶來無可抗拒的氣勢壓迫。
他便是S省省委書記書記—唐向凡。
“是的,書記”
郝愛國連忙點頭道。
“時才我們抓獲了另一起發生在今天早晨北郊轄區的打砸、搶劫事件,而之中的主案人正是江南餐飲公司老闆徐仁國的獨子徐才哲,也就是在這次恐怖襲擊事件中的被害公司責任人的獨子。”
“哦?”
聽到這樣的話語,唐向凡也是一怔。
隨後郝愛國又將這幾起不同時間的打砸事件向在座的闡述了一遍,唐向凡聽完便皺起了眉頭。
“莫非這幾起打砸事件之間有什麼聯絡?或者說,之後的恐怖襲擊事件是出於報復?”
“書記,這不可能。”
唐向凡疑惑的聲音剛出來,柳向榮便上前道。
“仁和堂被砸事件發生後,我正從雍城趕回來,和之前給您提說過的小神醫蘇東和一名仁和堂的女子,我親眼目睹仁和堂診所被砸、搶劫的現場,也和郝廳長調查一同調查過此事,當時並沒有任何的斷定,也沒有查出主案人就是江南餐飲公司老闆徐仁國的獨子徐才哲,而江南餐飲公司和文化餐飲公司的恐怖襲擊事件就發生在其後,這和仁和堂診所被砸、搶劫事件好像並沒有什麼牽連。”
柳向榮說道,他很清楚唐向凡的這一番話是什麼意思,矛頭直接指向仁和堂,言下之意是江南餐飲公司和文化餐飲公司的被恐怖襲擊事件是仁和堂的報復。
但仁和堂總統只有三人,蘇謙還是半身不遂,鍾靈只是一個姑娘家,有嫌疑的就只有蘇東。
雖然在事件發生後的第一時間,柳向榮也有些懷疑蘇東,畢竟人在衝動之下會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但聽了郝愛國的彙報之後,他頓時就不懷疑蘇東了,因為蘇東雖然醫術高明,但還是人,前往江南餐飲公司和文化餐飲公司恐怖襲擊的已經不是人類了。
“柳書記的話很對,但是…”
郝愛國突然說道。
“我記得當時那蘇東曾讓我們幫忙查過一輛七系寶馬的車牌,而那輛車的駕駛人正是徐才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