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漪的聲音陡地升高,短促尖銳地哼叫一聲,隨後沒了聲音,只剩她和肖義一聲比一聲更粗重的喘.息。
水涼了,肖義先自己爬出浴桶,然後把蘇漪提拎出來,嵌抱在懷中,咬牙忍著想發.洩的衝.動,把她抱回兩人的新房。
他一路走過,留下幾條曖.昧的水痕。
進屋後,肖義踢上門,把蘇漪放在空無一物的書桌上,三兩下褪去兩人身上溼得不像話的外衣和長褲。他拿出蘇漪的紅色旗袍,讓她穿給他看。
“我不要。身上都是溼的,不好穿。萬一把它弄壞了,可要心疼死我。”蘇漪不配合。
肖義抱著她哄:“壞了我給你買新的。乖,我想看,你穿給我看,好不好?我幫你。”
蘇漪擰不過他,最後還是穿上了旗袍。
肖義看向她的目光,像山一般沉重,又如同岩漿一般熱燙,逼壓得蘇漪手腳不自在,渾身都有些不對勁,“好啦,你也看過了,我去換……”
“幫人幫到底。”肖義露出了一個蘇漪不知道怎麼形容,看得她只想逃的笑,他夾住她的腰,伸手去拉旗袍背後的拉鍊,“我幫你穿上,自然要負責幫你脫。”
其實,他更想撕爛這件快要逼瘋他的旗袍。可蘇漪十分珍愛它,肖義只得忍了,耐著性子,慢慢剝掉旗袍,把她放床上,翻來覆去地欺負。任她怎麼哀求哭號,都不放過她。
肖義身體素質過硬,這一晚上幾乎沒睡。
蘇漪被他反覆弄暈過去,又弄醒轉來三次。全身像被大卡車輾過,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她的嗓子已經嘶啞到說不出話,眼睛都哭紅腫了。
凌晨,不知誰家的公雞在鳴叫,蘇漪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在肖義肩膀上咬出一個帶著血色的牙印,她想叫肖義停止,可已經說不出話,氣得蘇漪直哭。
肖義深吸一口氣,一番運動後,抱著蘇漪倒床上,和她一起睡了過去。
兩人一直睡到豔陽高照。
肖義比蘇漪先醒,穿上衣服去廚房燒水,沒多久,倒了一大盆溫水端進新房,潤溼帕子,動作輕柔地給蘇漪擦洗身子。
看著自己留在她身上的各種痕跡,肖義再次激動了。只是他看到蘇漪被他折騰得那麼慘,不忍心再繼續欺負她,自己去洗漱間衝了個冷水澡。
一身清爽後,肖義滿臉饜足地去廚房做飯了。昨晚出了大力氣,和媳婦運動了一整夜,這會兒還真有些餓。
蘇漪也餓。肖義在廚房做飯那會兒,她又餓又渴,半睜著眼醒來,吃力地從床上坐起,身下先是劇痛,然後鈍痛,蘇漪的眼睛又溼了。都怪那個不知道節制的傢伙!
想起肖義,蘇漪就想咬死他。她看到床邊矮櫃上放著一個水杯,端起來一聞,是蜂蜜水。蘇漪一口氣喝完水,感覺自己總算活過來了。
她的目光在屋裡逡巡一圈,沒看到某人,氣得磨了磨後槽牙,張開嗓門開喊:“肖大哥!”
這一喊,嗓子又疼了。
她想去方便,可是一動就痛得很,一身驕嬌氣的蘇漪想叫肖義抱她去洗漱間。誰叫他把自己害成這樣呢!
蘇漪氣得砸了一下枕頭,真是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來了。”肖義連一分鐘都沒花,就出現在蘇漪面前。
今天的他,和昨晚那個迷失情海、理智出走、只知道狠幹的男人不同,整個人溫潤如玉,看著蘇漪的眉眼溫柔極了,“媳婦,是不是餓了?我已經炒好兩個菜,等下再煮個絲瓜蛋湯,就可以吃飯了。”
“我想去方便。”蘇漪向肖義張開雙手。
肖義彎腰抱起她,他身上有濃濃的煙火味兒,混著淡淡的汗味,味道直衝蘇漪鼻膜。很神奇的是,她並不覺得這味道難聞,反而有點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