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華心虛的面上一紅,乖乖被楚凌恆拉著走上樓去。
樓下有人見狀快步離去,走出客棧,轉過幾個街巷,停在一處宅院前。
那人推門進去,院內正站著一人。
“回稟太子,他們偽裝成夫妻,在城中客棧下榻了。”
“哦?夫妻?”蛇一般的豎瞳眯了眯,拓跋堅轉過身來,“溫靜華還真是豁的出去。”
“她本來就被楚凌恆破了貞操,現在不過是輕車熟路,有什麼豁不出去的!”
一名左臉戴著半邊面具的婦人從陰影之中走出來,對拓跋堅道:“也就只有殿下會把溫靜華那個水性楊花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拓跋堅給掐了脖子。
拓跋堅死死鉗住夷光的脖子,惡狠狠道:“你不配提她,懂麼!?”
手下漸漸加大力氣,拓跋堅想真的把人掐死。
“你···殺了我···,沒人能幫你···得到她!”那人艱難的開口。
“哼!”
拓跋堅鬆手,將那人像是快抹布一樣被扔在地上,“你最好能說到做到,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那人栽倒在地,口中不斷喘著粗氣,“咳咳咳咳咳···”
僅剩的那隻右眼之中,是猶如實質的怨毒翻湧。
“阿嚏!阿嚏!”
溫靜華狠狠的打了兩個噴嚏。
楚凌恆見狀將被子給她裹的更緊了些,“你的寒毒應該解了才是,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受涼。”
“不是不是,沒有受涼,”溫靜華擺擺手,“是有人咒我呢!”
她將自己的手舉到楚凌恆面前,“再說了,我現在還是跟雪一樣白,你怎麼就知道我的寒毒解了?”
“因為···”楚凌恆趴在她耳朵上曖昧的低語,“你被我給吃掉了呀。”
“哎呀!”
溫靜華把臉埋進被子裡,心中既是悸動,又是罪己。
這樣與楚凌恆獨處的日常,是她夢裡都不敢乞求的奢望。
她現在可以打著躲避追殺的藉口與楚凌恆溫存小意,但是出了這個困局之後呢?
二人早有夫妻之實,卻不能有夫妻之名。
溫靜華覺得自己嘴邊這個笑,一下子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