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還想跟齊元慎討價還價的。
現在舌頭麻了沒法說話,她打探解藥的事都沒機會。
齊元慎離開,溫靜華百無聊賴。
她覺得脖子有點疼。
溫靜華走到銅鏡前,照了照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五個指印紫到發黑。
溫靜華諷刺的撇撇嘴。
鏡子裡有團黑影稍微動了一下。
溫靜華警惕的回過頭去看,只見方才動的是衣架上的一件大氅。
溫靜華試探著輕輕走過去。
大氅又不動了。
溫靜華動作迅速的將大氅給掀開。
“是我是我!”
白無單手掛在衣架上,緊張的示意溫靜華禁聲。
溫靜華癟癟嘴,心說我本來就發不出聲。
白無緊張片刻,這才反應過來溫靜華根本不能說話。
他長出一口氣放鬆下來,“長公主是怎麼發現我藏在這裡的?”
溫靜華揚了揚手中大氅。
“方才它動了?”
溫靜華點頭。
“長公主還真是明察秋毫,”白無低聲笑道,“方才在下不過是以為齊元慎離喘氣稍微大了些,竟就被長公主給發現端倪。”
溫靜華得意的笑笑。
我眼神可好了。
白無卻擰緊了眉頭。
他看著溫靜華脖子上的淤痕道:“長公主可願此刻就隨在下離開?”
他覺得,要是然蕭紅英知道溫靜華此刻受的委屈,一定會吵著帶人離開。
溫靜華卻搖搖頭。
如今接近陳王就只有齊元慎這裡一條路,若是放棄的話,尋找其他方法又要耗費不短的時間。
太后不一定能等得住。
“好吧,”白無低下頭,“長公主有什麼話需要我帶給紅英嗎?”
溫靜華點點頭,然後轉身坐到桌前,提筆開始寫字。
“陳曉媚身故,拓跋玉兒冒名頂替,子母蠱暫無線索,提醒凌恆注意北氏動向。”
其實溫靜華還有很多的話想要說,但是無奈環境不安全,只能說個大概。
她將筆墨吹乾,把紙交到白無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