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
溫靜華竟唱出聲音。
阿七與阿紅俱都震驚不已的瞧著她。
溫靜華對著二人笑的爛漫又恣意,“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
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
嘆天黑得太早,來生難料
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
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瞭,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伴隨著歌聲,流鶯們歡快的扭動身姿,跳起舞來。
“哈哈哈哈!”
大家手拉著手,笑著、鬧著。
阿七舉著一壺酒,溫靜華仰起頭張開嘴,酒水被篝火染成了太陽一般的顏色,嘩啦啦倒進她的嘴裡。
美極了、淒涼極了。
眾人歡笑著。
“勃戈大人來了!”
一聲驚呼打斷了周圍的歡聲笑語。
溫靜華停下擊鼓,抬起衣袖擦了擦嘴邊的酒漬。
她的意志似乎已恢復堅定,目光銳利的掃向來人。
一群士兵氣勢洶洶的開道過來,原本還在歡笑的流鶯們立即瑟縮著就地跪迎。
溫靜華仍舊赤腳坐在酒桶上,既不諂媚,也不行禮。
阿七緊張的使勁扯她,可溫靜華就是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一名全身被盔甲覆蓋,臉上還戴著面具的侏儒從士兵們中間走了出來。
溫靜華銳利的眼神有一絲疑惑。
這名流鶯們口中的勃戈大人,竟是一名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