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她都得再去一趟康城。
第二日天一亮,春豐敲門道,“小姐,大夫來了,正在給世子診斷。”
顧蓉穿好衣裳,開啟門,邊走邊可道,“大夫怎麼說?”
春豐搖頭。
兩人的屋子離得不遠,很快就到了門口,秋意九月幾人都在,見她來了,自然讓開來,顧蓉步入屋內,目光首先落在了謝意身上。
他背靠在椅子上,任由大夫把脈,閉目養神,與昨夜的怒火中燒完全不是一個模樣,察覺到顧蓉的目光,謝意睜開眼,見到是她,目光微冷,凝視著她。
大夫已經診完脈象,起身道,“無礙,公子這症狀,兩日左右即刻恢復,無需擔憂。”
顧蓉不太信,走上前,抬起謝意一隻手,昨夜匆忙,忘了給他診脈檢視了。
脈象渾厚有力,確實無礙。
謝意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微微一變,若有所思。
顧蓉客氣道,“有勞大夫了。”
有人送大夫出去,其餘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識趣的退了出去,很快屋內又剩下他二人。
十五歲的謝意啊!
顧蓉唇角微笑,“謝哥哥,昨夜睡得如何,可有夢到我?”
謝意麵無表情道,“託你的福,噩夢!”
“想來是我不在你身邊睡得緣故,無妨,今夜我們同床而眠,定然不會做噩夢了。”
她這話說的極為自然,幾乎是脫口而出,謝意陡然出手,要來擒她。
顧蓉輕輕一閃,幾個回合內,兩人從屋內打到了屋外,謝意再一次襲來時,顧蓉側身避開的同時,笑嘻嘻的順手摸了一把他的臉。
謝意被人如此輕薄,臉色頓時大怒,“你!”
他氣得臉都青了。
院子內還有人在。
明八和九冬二人已然驚呆了。
半晌明八喃喃可道,“看不出來,原來世子妃竟是如此輕浮之人!”
顧蓉閃道他身旁,道,“這話你可說的不對,我對我自己的男人動手動腳,說的上什麼輕浮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身後謝意咬牙切齒又有些陰沉的聲音響起,“你還想對我做什麼?”
絕對不是一句正常可話該有的語氣。
顧蓉轉過身,道,“夫妻之間,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做夢!”
“做不做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之間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完了,你要是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就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都戳著你謝意的脊樑骨,說你拋妻棄子,玩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