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什麼態度!”
男友怒了,將酒杯重重摔在桌上,指著姚夕罵道:“還真特麼把自己當個人了是吧?爺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想睡哪個女人就睡哪個女人,你不過是我用來應付我老爹的物件,懂嗎?!”
“別說你特麼還沒和我領結婚證,就算領,也輪不到你,懂嗎,你那個賭鬼老孃每個月從我這裡拿走多少錢,爺跟她要了沒,告訴你,老老實實滾回家去,別特麼搞什麼分居,要是敢讓我老爹發現,爺立馬把你老孃弄進號子蹲幾年去,懂嗎,賤人!”
男友肆意發洩著,謾罵著,姚夕的眼淚也在肆意奔湧,將濃厚的妝容衝花了。
“就是,當了沈少的女人還不知足,不要臉!”
“切,就這爛貨,說不定在外面還養著男人呢。”
“沈少,要不你把我娶回家吧,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包你滿意!嘻嘻!”
旁邊,幾個風塵女笑嘻嘻的附和著。
“呵呵,沈明,有些事用我挑明嗎?”
“你找多少女人我管不著,我就是不想看見你這張臉!”
姚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吼了起來。
這話一出,沈明蹭的站起身。
“艹,來,你給爺說,來!”
沈明雙目通紅,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捏著啤酒瓶子,似乎只要姚夕說下去,他就會暴起動手。
姚夕從沈明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威脅之意。
她猶豫了。
是啊,從那個賭鬼老孃欠下沈明一堆債務起,她就已經身不由己了。
自己只是沈明的玩物,是他拿來應付他那老子的,高興了玩一玩,不高興就扔掉。
甚至,自己還被他逼著去陪別人喝酒。
呵呵,沈明啊沈明,你敢讓別人知道嗎?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坐在不遠處的焦遠,此時飲盡了第三杯酒。
“先生,還需要麼?”
吧檯裡的女服務生此時眉開眼笑,很少遇見這麼大方的人了,坐下直接甩出一疊錢來,也不問酒的價格和名稱,就直接要倒酒。
那她哪裡能客氣,當然直接最貴的倒上。
焦遠難得對自己大方了一把,不過也肉痛不已。
這什麼破酒,還沒兩塊啤酒好喝,有錢人真特麼看不懂。
這女服務生話一出,焦遠臉都綠了。
不過,他此時在意的已經不是這些。
擺了擺手後,焦遠起身,徑直走到了姚夕身邊,抓起一個啤酒瓶,啪一聲敲在了沈明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