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泣不成聲,唐世忠拼了命的想要爬起身,但纏繞在身上重達幾十公斤的鐵鏈壓的他連站起來都無比困難。
更何況是在這種重傷情況下?
做了這些,許可馨並沒有停下。
雙手抽出短刀,對著陳天龍的胸口瘋狂的猛捅,每一刀都直穿要害,非常致命。
“啊!賤人!賤人!”唐世忠雙目血紅,手心被他摳挖的血肉模糊。
其他人都被許可馨的瘋狂嚇得不敢動彈,生怕待會兒自己會被她找上。
陳天龍胸口捱了數刀,鮮血淋漓,內臟遭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害,僅僅還吊著最後一口氣沒有當成死亡而已。
“啪!啪!啪!”
王座上,巫神的掌聲傳遍大殿,刺痛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
“很好,你做的很好,你殺了自己的同類,就應該將他們當做賤畜一樣虐殺!你得到了本尊的認可,你現在,便是巫神教的祭師!”巫神從王座上站起身,高聲說道。
“謝大人!”
許可馨立即跪倒在地。
“別反抗,我現在便將我的力量傳授於你,以後,你一定要多多的虐殺你的同族。”巫神嘴角勾起詭異的微笑,說道。
如果蕭羽看到這一幕……
臉色一定會非常好看!
……
淮北,武道協會大廈空無一人。
古江城大批暴徒湧現,事發突然,淮北沒能第一時間做出防控,導致一些暴徒湧入,武道協會傾巢而出,把控在城市的邊界。
就連高雄淵,都被安排到了前線。
他要做的自然不是與暴徒對抗,而是儘可能的指揮部署邊防,而且不能有半點的容錯率,不能讓任何一個暴徒衝出古江的範圍。
目前而言,局勢暫時穩定。
當然,也只限於暫時。
臨時搭建的最高會議室內,高雄淵和另外幾名協會高層眉頭緊皺,均一言不發,讓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
“城中賊匪如此猖狂,侵佔了整座城不說,海公然對我們放出狠話,難道我們就一直坐在這裡坐以待斃下去?”良久,一個蘊含憤怒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平靜。
“那該如何?這城內的中卵者在此之前大多還都是對這一切毫不知情的城中居民,照你的意思,如果我們現在在敵人之前發動總攻,那麼損失最大的一方,依舊是我們。”
“那至少也應該做出一些決策,我們暫時能擋住他們,可這是長久之策嗎?那些暴徒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一旦找到突破口,就會不要命的往這裡衝,到時候,無論是你還是我,或者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被迫植入那個我看起來就想吐的魔卵!成為巫神的走狗!”
“稍安勿躁,就目前而言,對於巫神的實力我們還沒有摸清,穩定著當前的局勢是唯一選擇,因為我們沒把握戰勝敵人,他們同時也在忌憚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候上京的發落,再做下一步的決定。”
“上京!又是上京!他們只顧著自己的那些破事,什麼時候顧及過我們當前的窘迫?為了不讓其他城市陷入恐慌,甚至不讓我們宣揚此事,靠著那些傢伙活命,自掘墳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