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天性如此。

時至今日，當今社會與曾經那個封建社會也沒有太大的改變，唯一改變的，就是多了一個徒有虛名的人人平等。

雖然跟放屁沒什麼區別。

不過連皇帝都不想當。

何況是這一丁點施捨？

高雄淵張了張嘴，最終也沒有說話。

……

回到自己租的房間，屋子裡現在已經是一團糟，牆壁被崩出裂痕，屋內的桌椅也被搞得一團糟，吊燈成了掉燈。

像是經歷了二戰一般慘烈。

蕭羽也知道。

這都是周晨曦的傑作。

也幸好他臨走前把煤氣罐拎了出去，不然現在的情況可能要比眼前看到的還要糟糕，而周晨曦，正在沙發上打坐。

蕭羽開始自顧自的收拾殘局，並沒有打擾到她，或者說根本不敢打擾，因為他還無法確定，這位姑奶奶一睜眼。

又有什麼災難會降臨？

“唰！”

突然間，蕭羽眼神看向窗外。

他的直覺一向很敏感，這種直覺，已經不需要所謂的風吹草動來引導，他此刻便能感覺到，窗外……有人在注視著自己。

“嘩啦！”

蕭羽破窗而出。

直接來到大街上。

“出來。”

蕭羽說道。

“呵呵呵，說實在的，如果我不想，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察覺到我的存在。”一名披頭散髮，身穿夾克衫男人身影出現在夜空中，“蕭羽，我們又見面了。”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日子跟蕭羽見過一面，卻被他逃掉的路西法。

“我好像警告過你，如果再出現在我眼前，你就會死的很慘。”蕭羽看著遠處的路西法，似笑非笑，說道。

“是的，我冒死也要來見你，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或許說完這番話，你就會改變眼下的主意。”路西法倒掛在樹枝上，笑道。

在披頭散髮中透過頭髮中看到他的笑意，讓人莫名聯想到夜間的惡鬼，這個造型多少有些滲人，不過蕭羽並沒有什麼感覺，說道：“說吧，如果我沒提起興趣，就是你的死期。”

“嘿，我知道，那個殺道會已經給你造成了很多麻煩，你現在一定對他們恨之入骨吧？”路西法洋溢著詭異的笑容，說道，“而且……不久之後，你還會會見一位殺道會高層。”

“你想說什麼？”

蕭羽語氣微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