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看著憤憤不平的趙夢晴,面色平淡,說道:“因為你爺爺是個聰明人,他再三考慮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至於你,作為他的孫女,我都有些懷疑你究竟有沒有繼承他的頭腦?為什麼嘴巴就是停不下來?”
“你說誰!?”
趙夢晴氣的面色潮紅。
“小晴,別再胡攪蠻纏。”與此同時,連趙英樺都有些看不下去,說道,“你爺爺怎麼做都有他的理由,能讓他看重的人,想來也絕不會差,你這樣做,只會讓前輩難堪。”
聽聞此言,趙夢晴扭頭看了一眼趙君齊,而後又氣沖沖的瞪了一眼蕭羽,有種惱羞成怒的意味,隨後便氣呼呼的離開。
蕭羽此時又面向眾人,說道:“看來你們已經對我沒什麼異議,作為你們的新任隊長,我得要求並不多,你們可以照常訓練,但由於你們的訓練方式進步太過緩慢,且效果細微,所以我會改變你們老套的訓練方式。”
一聽這話,所有隊員臉色出現變動。
“隊長,我們這套訓練方式早在淮北武道聯盟成立以來就已經存在,是以往每年排位戰必備的,你一上任說換掉變換掉,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一名隊員不忿的反駁到。
他這番話,也是所有人的心聲。
蕭羽確實有很強的實力,而且非常受趙君齊的重視,但他未免太過狂妄自負,剛上任就將全體成員給貶低了一頓不說。
居然還要改變他們長久以來的備戰訓練?甚至貶低他們的訓練方式進展緩慢,他何德何能狂妄到說出這樣的話?
要知道,這可是他們的備戰訓練。
而且以往每一屆排位戰,他們的訓練方式都如出一轍,效果顯著,在他們眼中,武道聯盟給的這套訓練方式不落於任何功法。
“你的觀點我也認同。”蕭羽點了點頭,說道,“而且以往每一屆的訓練方式都與你們現在的訓練方式如出一轍,結果,你們得到的成績就是年年幾乎墊底,僥倖的是,還有比你們更廢的隊伍墊在你們的屁股下面。”
“由此可見,你們當前的訓練方式完全就是錯誤的,傻子都能看得出,所謂的傳統,其實只不過是你們礙於情面不想更換,這樣的結果只會是繼續你們的墊底生涯。”
被蕭羽口無遮攔的羞辱了一番,所有人的臉上都有種無法道出的恥辱感,但恰恰蕭羽說的有沒有錯,讓他們無從反駁。
就連趙君齊嘴角都不禁抽動。
這個時候,蕭羽弄來一張紙,然後又拿起筆在紙上一通亂畫,不多時,一個極其簡陋,甚至毫不吝嗇的說,非常敷衍的臨時功法就這樣被他畫在了紙上。
這是蕭羽從記憶中隨便找出的一種比較適合凡人的的煉體功,雖然算不上多麼高階,但對於這些肉體凡胎的傢伙而言,已經是一個非常好的入門功法。
蕭羽將畫好的紙張交給刀鋒隊的隊員們,當看到蕭羽畫在紙上的功法之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一頭霧水。
這個畫技非常粗糙不說,上面的這些人物所保持的姿態更是讓人無解。
每一個姿勢,都非常的誇張,一招一式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與其說是功法,倒不如說是一種苛刻的體罰。
“這怎麼可能適合作戰?”有人不禁說道。
“我也沒說是讓你們學來打架的。”蕭羽送了聳肩,說道,“你們就按照上面的做,一共有七卷,每個動作保持兩個小時以上,一天領悟一卷,對你們而言應該不算難事,就從現在開始,不準休息!”
看著紙上的動作,所有人面露難色。
這些動作比最難的瑜伽還要刁鑽,根本就不是給人做的,他們現在甚至有種感覺,蕭羽完全就是刻意的為難他們!
讓這種人做隊長,真的可行嗎?
有人看了一眼趙英樺,偷偷說道:“隊長,這究竟是什麼東西?你趕快站出來說句話吧,總不能讓大家真的去全體練瑜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