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蘿酒吧,二樓。
廖文傑坐在客廳沙發,笑著看向旁邊怯生生站著的夢蘿:“都是知根知底的老戰友了,幹嘛突然間這麼生疏,就因為我馬上要成為你的債主了?”
夢蘿白了廖文傑一眼,幾步坐在他身邊,隨著腰肢一緊,便被摟緊了懷裡。
對於向廖文傑借錢,夢蘿非常不願意。
廖文傑有女朋友,夢蘿很早之前就知道這一點,她也曾努力過上位,都以草草了事收場。
幾次鬧脾氣過後,她對渣男束手無策,選擇了得過且過。
尋思著廖文傑把她當備胎,她也可以把廖文傑當備胎,等遇到更好的,就把他踹了。
可惜,港島就這麼大,有本事的沒有廖文傑有錢,有錢的沒有廖文傑年輕,長得帥的沒有……
沒有這種人。
這麼優秀的男人,踹了上哪再找第二個?
只能忍了。
反正男人都是色鬼,和誰過都一樣,為什麼不選長得帥、年輕、有錢、有本事,還能幹的?
所以,兩人的關係介於情人和**之間,一旦牽扯到金錢利益,她立馬就變成了被包養的附屬品。
這種關係,恕夢蘿無法接受。
可不借錢吧,債主的身份有黑色成分,時間拖久了,吃虧的只能是她。
“別愁眉苦臉,兩百萬而已,小意思,你男人還是拿得出來的。”
廖文傑摟住夢蘿的肩膀,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笑道:“不過你一個酒吧老闆,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平時也不缺錢花,怎麼一下子欠了這麼大一筆外債?”
“被人騙了唄。”
夢蘿扁扁嘴,越想越委屈,眼圈泛紅,楚楚可憐望著廖文傑求安慰。
“這話我信。”
廖文傑點點頭,抬手在夢蘿臉上捏了一下:“當初我能把你騙到手,就是因為你笨笨的,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哪有……”
沒求到安慰,反而招來一陣奚落,夢蘿更加委屈,不爭氣的淚水嘩嘩流下。
主要是氣自己,以後再沒上位成為正派女友的機會了。
“別哭呀,看得我怪心疼的。”
廖文傑摸出一張卡,塞在夢蘿手裡,噓寒問暖道:“裡面有五百萬,拿去開分店,不是借你的,而是入股‘夢蘿’這個品牌,你不用覺得欠我什麼。”
這番話比什麼甜言蜜語都能打動人心,一時間中雨轉暴雨,狂風怒卷,水漫決堤,文戲變武戲,場面頓時慘烈起來。
有詩為證:
遠峰天坐首,近郊金屋暖。
城門敞夜扉,驍騎一將行。
萬里精兵動,行路雨連天。
梨花三驟雨,沙場風塵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