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任職書看了許久,拿下菸頭在上面燙了一個洞,順著這個洞又燙了好幾個洞。
我看著他的眼睛:“兄弟,怎麼說你也是個讀書人,想必一些大道理你比我更清楚。人活在世界上的確想要的就是吃吃喝喝,但是你總不能把拌上屎的飯放在我面前,就算那是滿漢全席,加了屎也不能吃下去。”
我把那份作廢的任職書揉成一個團砸在他身上,想也沒想,直接轉頭就走,走了幾步我又想到了什麼,折身回去看向他:“回去告訴你背後的那個大老闆,他請來的和尚壓根兒沒有用,那個鬼還在我的車上活蹦亂跳。”
悟有讓我對那群人說鬼已經被抓住,就是想從這件事情中脫身,再去做一些他認為重要的事情。
如此一來,那後面的大人物就會盯著我,從而對我下手。
我才不會讓那和尚打的一手如意算盤,怎麼說也應該給他添點麻煩,也最好給那些大人物提個醒,公交車上的鬼還沒有完全消滅,他們最好不要來找我麻煩。
而後面的那些大人物以為那些常規的手段就能夠收買我放棄調查車禍背後的真相,但是見我這段時間沒有做初中他們滿意的事情,就再次給了我一個好位置甚至還派人敲打我。
他們已經按捺不住了,但我也從中窺到了一些勝利的滋味。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算是知道了車禍的真正真相是什麼,但是不知道那些大人物為什麼非要把這件事情遮掩過去。
不過對方也沒有討到一個好,他們不知道那份答案到底在不在我的手中,而現在三伯也在,他們也不敢對我輕舉妄動。
所以他們才會拍這個西裝男過來我這裡試探,結果沒想到西裝的沒有從我這裡得到好多答案,反而把他們的老底全部掀出去,我知道他們並沒有拿到檔案,我也知道陳隊扛住了並沒有出賣我。
而今天西裝男帶回去的訊息,肯定會給那些人的心中種下一根釘子。
他們擔心我調查出了背後的真相,也擔心沒有被收服的三伯。
……
跟那大人物的爭鋒相對,算是取得了一定的勝利。
我整個人的心情變得輕飄飄,當天晚上就叫了莫豐出去吃飯慶祝。
這種事情雖說不能告訴他,但是也能夠讓他跟我一起好好的慶祝慶祝。
莫豐跟我出去的時候確實非常的擔心,一直在路上絮絮叨叨說著,還有很多資料沒有申請完。
我們二人來到了門口,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對方看起來十分瘦弱,臉上戴著一副墨鏡,手中拿著一根柺杖。
謝道聰!
但是我覺得他應該不是謝道聰,謝道聰從來沒有晚上過來找我,而且他過來找我的時候肯定會提前跟我說上一句,絕對不會沒有打任何招呼貿然前來。
所以今天過來的這個傢伙肯定也是三伯假扮。
三伯今天找我是為了什麼,是想要從我手中拿書還是想要一些其他東西?
我假裝沒有看到他只顧埋頭往前走,再經過他的時候還專門低下了頭。
假謝道聰站在原地愣住,主動走上前:“梁凡,我有點事情找你。”
我依舊假裝沒聽見,知自顧自往前走。
莫豐突然停下腳步:“凡哥,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竟然不理謝大師。”
“莫豐,我今天不想搭理他,你現在跟我走。”
我想先走出去再找個地方好好的跟莫豐解釋一下這件事情,沒想到他聽到這句話就炸了。
莫豐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凡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這麼對謝大師說話?當初我們公司的人像就是謝大師拆掉的,更不要說這段時間跟著你跑了不少的地方。”
“現在用不著了,就想著跟人家撇清關係你這個人怎麼能如此?”
我在心中只是苦笑,莫豐真是一個傻子,難道他看不出來我是刻意不理人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