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還在思考小易是在什麼時候離奇失蹤的時候,總覺得窗戶外有一道焦灼的目光在看著我,幾乎是本能的轉過頭去,但是看到那個視窗的一瞬間,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炸了!
那個男人雙手扣在窗戶上,右手緊緊的貼在玻璃上,整個人以一種非常詭異和扭曲的姿勢趴在玻璃上,那一雙空洞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們的方向。
我立馬喊道:“窗戶外有人!”
王松和許文強也立馬轉過頭去,但他們什麼都沒有看見,而此時我也沒有看到剛剛那個男人的身影。
此時我已經沒有辦法確信,剛剛看到的是不是幻覺,甚至在我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絲懷疑,難道現在我是在噩夢當中?
因為現在碰到的一切我根本沒有辦法用常理解釋,就如同有著精神分裂症的病患一般,開始自我懷疑了。
“剛才還在額的……”
我只能喃喃自語。
王松和許文強對視了一眼之後,總覺得是因為我精神高度緊張的緣故,而現在不管是發生什麼事情,得先把小易找回來,為了救他我們現在才變成這個樣子的,要是他不見了,那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而且,我們必須要先知道這個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以及他的爸爸,也就是我剛剛看到的那個男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一切都只有小易能解答,許文強不知道,王松和我更不知道。
於是我們重新下樓,先離開了院子,但是站在外面的時候,我們依舊是看到了兩棟一模一樣的房子,雖然是老式建築,並且因為修建的時間比較久的緣故,牆的外皮已經脫落了,除了那個看起來稍微新一些的洗手間之外。
所以我們的目光很自然的便落在了洗手間上,同時,在洗手間裡再次傳來了水聲。
“這小子,不會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又悄悄進去玩水了吧?”
王松此時已經沒有耐心了,擼起袖子就推開了洗手間的門,我們也立馬跟了過去。
但是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水龍頭是自己開啟的,似乎是因為經久失修的緣故,所以整個水龍頭已經傾斜了一半,很快就要脫落下來了。
我將閥門擰上,轉過頭重新看了眼這裡面的佈局。
一個洗手間放滿了面具,在今晚之前還有一具骨架擺在最深處,擋住了通往兩棟一模一樣房子的通道,所以我很是懷疑,這些面具一定也有其一定的作用,只是我們沒有找到關聯的線索而已。
“把這些面具通通丟到院子裡面去。”
我看著兩人,語氣冰冷的說道。
牆後面一定是有東西,但是現在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只想知道這後面的真相,並且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能順利離開這個村子。
許文強和王松沒有多說廢話,兩人賣力的開幹。
說實話,面具的數量完全超乎了我們的想象,將所有的面具都重新整理了一番,便直接丟到了院子外面。
面具數量很多,大部分是和我們先前臉上帶著的差不多,應該就是為了祭祀的時候專用的。
面具移開之後,後面的牆體也顯示了出來。
“這是……”
許文強和王松同時蹲了下來,因為在牆的後面,是密密麻麻的符號,同時在牆角處,還有一個最顯眼的記號。
看著像是記號,但其實應該算是標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巫術的一種。
只是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巫術,所以不知道這個標記代表著什麼。
許文強臉色有些怪異,半晌之後才沉聲說道:“這果真是一個詛咒……”
我立馬問道:“你能看出來這個巫術是什麼意思嗎?”
“是一種詛咒,只有祭祀能解,那些人沒有騙我們……”
他說的那些人,指的就是村子裡的村民,以及農家樂的老闆。
我稍微定了定心神,又將視線看向那一排排的符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