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公司裡的人似乎都不知情,這件事畢竟是關乎到謝道聰的生命安全,我當時也沒有告訴太多的人,唯一知道的人,只有可能是張癲子,但是他似乎沒有告訴李伏羲的動機。
想到這裡,我才發現,離開公司這麼久之後,內部應該是發生了一些改變,只是我現在不知道而已。
但是對於我而言,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對於我來說,都應該要先將謝道聰救治好,這才是我現在應該做的。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離開之後,謝道聰便醒了過來,等我們回去的時候,發現他已經盤腿坐在床上了。
王松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便先離開了這邊,但是我不一樣,我得留下來問謝道聰一些事情。
可是等了半天,他除了盤腿坐著,也沒有做任何的動作,我等的不耐煩,便留下一張紙條先回去了,但是告訴他徹底清醒之後給我打個電話。
此時對於調查公交車背後的事情迫在眉睫,先前浪費的時間太多了,並且線索一直都是沒有找到,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困難,我甚至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現在對於我而言,這件事無疑是最重要的。
距離下個月的十四號還有二十天左右,在這段時間裡面,我必須要查出一些東西來,但是這個時候我才發現。
先前找到的很多線索恐怕都是錯誤的,包括張癲子後來對我說的那些話,似乎就是從側面告訴我,即使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已經很明朗,但是真正的真相還沒有浮出水面。
換句話說,我現在所能看到的東西,都是別人想要讓我看到的,至於真正的真相,則一直是在我看不到的角落裡。
於是我先前調查的線索就等於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必須要推翻重來。
除非,下個月的十四號,我能在公交車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這對於我來說,還沒有直接找張癲子來的直接一些。
只是現在他站在公司的那一邊,即使知道什麼,也不可能告訴我,剩下的人選我挑了一下之後便發現,似乎也沒有了。
現在最為關鍵的一個人物,或許就是遊離於這件事之外的吃瓜群眾,也就是莫豐。
可是說實話,我並不想將他也一併牽扯進來,因為這件事涉及到的範圍面太廣了,之後他想脫身幾乎不太可能。
那麼就要重新計劃一下,這件事究竟還有誰能幫得上我呢?
身上的詛咒一天不解開來,我就一天不得安寧,但是現在涉及到的範圍面太廣之後,先前調查的線索也派不上用場,我現在就跟一個無頭蒼蠅一般。
好在當初在苗寨的時候拿到了關鍵的湖仙草,只要謝道聰恢復了身體之後,我並不擔心這件事會脫離於我的掌控之中。
至於公司裡的那些人,我想了想,最終還是先找莫豐商量一下,先打探一下最近的虛實。
第二天,因為這幾天太過於勞累的緣故,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草草的吃過早點之後,我便打算先去找莫豐,問一下最近的狀況。
但是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聽,直到中午的時候,這小子才給我回電話。
“喂,凡哥,有事嗎?”
我聽那邊有汽車發動機的聲音,便問道:“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剛準備出發呢。”
我有些意外,今天公交車不是應該停運嗎?
但是莫豐的聲音隨即傳了過來,他解釋道:“我今天是代班,凡哥,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思索了一下之後,便跟他約定了一個地方,等他交接之後去這個地方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