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收拾東西。”
王松無奈的嘆了口氣,像是在安慰自己。
但是我看了一會兒之後,又見那個女人出來了,手上的確是多出了幾個袋子,並且很快下了樓,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真的只是簡單的搬家嗎?”
我總覺得不太對勁,但是這種不對勁又沒有辦法用言語來形容,就好像一開始的時候只是疑惑的態度,但是看到的東西多了之後,又覺得不太科學,然後大腦就會產生一種奇怪的想法,覺得這種事情超出了常理之外。
先前我只要有這種思想的時候,都意味著我又陷入了誤區裡面,但是這一次,我居然無比篤定。
“她不是在搬家,這些袋子裡面不知道裝的是什麼,咱們得知道。”
說實話,這其實跟我們沒有關係,因為住在這裡的人是任知雨,但不知道為什麼,知道她有危險之後,作為盟友之一,可能是唇亡齒寒的道理,竟然處處都是為她在著想。
但是任知雨搖了搖頭:“她的警覺性很高的,我只要一開門,她就站在窗戶邊上,堵著那扇窗戶,咱們總不能直接衝進去吧?”
這麼一說還真是,我多少有些印象,但也只是有些印象而已,王松看了我一眼之後忽然問道:“要不然,咱們兩人去碰碰運氣?”
說實話,我很想拒絕,因為這種方法實在太冒進了一些,但是王松看著我,比劃了一個眼神,我頓時明白了他想做什麼。
任知雨不知道我們在搞什麼鬼,但我和王松都已經起身了,到了門口之後,她忽然拉住了我們。
“警告你們,別亂來!”
她是真的慌了,我幾乎很少見過她這種表情,而這種表情之下,更多的是畏懼和膽怯,我不知道她是在害怕什麼,但還是安慰道:“放心吧,我們去去就回。”
開啟門之後,我們又在外面將門關上,而此時那個女人已經上了樓道了。
她似乎還記得我們,經過我們的時候,又多看了兩眼。
我和王松沒有第一時間跟過去,因為她的房間就在任知雨的隔壁,我們先走到了樓梯口,然後停了下來。
王松先給了我一根菸,示意我冷靜下來。
“任知雨今天雖然奇怪,但是我想了一下,應該是可以相信的。”
這不是廢話嗎?我反問道:“你想說什麼?”
“但你別忘了,她說公司裡的人可以控制她腦子裡的晶片,所以我不知道她的理智慧保持多久,你確定我們要跟她合作?”
其實她這種狀況說簡單點就是精神分裂,但是相比於之前的問題,還是有很多需要表明的因素之一,因為在某些時候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是更為堅定一點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互相懷疑的態度。
我們站在中間,要麼就是對立面,要麼就是好朋友,只能是兩種極端的關係存在,一旦信任出現危機了之後,很多事情就沒有辦法把控了。
王松見我一直在沉思,催促了一下問道:“我們只能先去隔壁的女人探口風,但是你想好怎麼做了嗎?”
我點了點頭,將煙抽完之後,一腳踩滅。
離開了樓道,我們直接到了任知雨的房間門口,但是並沒有敲門。
任知雨就站在窗戶邊上看著我們,眼裡多了幾分詫異和疑惑,她不知道我們想要做什麼,但是在她現在這種高度警惕的狀態之下,覺得我們很危險。
我為她能擔心我們而感到開心,笑了笑之後,拉著王松敲了敲隔壁的房門。
砰砰砰……
三聲之後,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來了。誰啊?”
她將門開啟,見到是我們之人,又想將門關上,但是王松還是學著上次那樣,直接將人擋在門邊,恰好形成了一個夾角,她想關門也關不上。
王松看了我一眼,示意可以開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