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我描述的場景和她之前所認知的場景都是有些相像的,她覺得能從中獲取什麼。
這是她的觀點之一。
但是王松提出了反對意見,到時候只有她一個人能進去,但是我們呢?要是裡面真發生了什麼也改變不了,畢竟她就只有一個人,而裡面的危險是說不定的,這讓我們這次探討又無疾而終。
在這種環境下呆久了之後,人會變得異常麻木,要是換做外面的世界,在說到這種沒有辦法爭論出一個問題的時候一定會吵起來,但是現在卻很平靜。
甚至都懶得去爭吵。
這或許就是心態的變化,我們都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但是說真的,我依舊是無比感激在之前的時候,一直所希望的那些問題都沒有產生。
如果是之前的時候,我或許還會找到更多有用的資訊,來證明自己的觀點或許是正確的,又或者是錯誤的來藉此反駁別人,但是現在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必要。
這是一種很難說出來的情感,在之前的時候,我一直所希望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會有一些自己的見解,但是現在,我覺得這些都無關緊要。
王松和任知雨只是探討了一會兒之後便美譽繼續說話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累了,還是因為現在說這些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了,所以他們連爭吵的時間都不想浪費。
在沉默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後,我還是主動開口問道:“你們之前的時候是不是想過一些問題?但是這些問題也許沒有產生,卻會一直在你們的腦海中存在?”
這種用專業一點的話來說就是執念,我想我是有執念的,但是不知道有沒有。
這聽起來像是在沒話找話,事實上也是差不多,但是我忽然想要求證一件事,看看是不是我的心態發生了轉變。
任知雨和王松對視了一眼之後,忽然都直接搖頭。
“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跟想到的問題其實都不是對等的,至於我們現在會如何做,又或者說在這個情況之下會發生什麼,其實一點都不重要,至少是從我的方向來看的話,應該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之前的時候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我們現在做了這麼多,又或者說是思考了這麼多,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嗎?”
“我們還是和之前的想法一樣,這種行為其實是沒有起到任何用處的,只是看起來厲害罷了,又或者是一種形式上的自我安慰,除了麻痺自己之外,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話說的很是大膽,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往下接,頓時有些尷尬的看向兩人。
王松繼續說道:“你的揹包不知道掉到了哪裡,之前你說是在這裡丟的,要不然明天的時候我們再好好找一下?”
這麼一說才提醒了我,之前就是在這個位置上丟的,但是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看到,當時都沒有去找到,現在更不用想了。
或許是我想的太多的緣故,王松見我一直沒有說話,主動繼續幫我解釋道:“那裡面的東西可不簡單,你還記得蝴蝶效應嗎?要是被那些怪物帶走了,然後又恰好進化了,那我們對付他們可是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我開始變得有些謹慎了起來,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我們現在要怎麼找?這裡可不是現實的世界,要是跑出去太遠的位置,我擔心又找不到回來的路了。”
說到這個,任知雨忽然又說道:“其實你有沒有疑惑過,為什麼那隻怪物就能找到方向?”
“又或者說,為什麼怪物就可以認得這裡的方向?”
我也有些鬱悶的回道:“難道是因為他們待在這裡的時間比較久?”
我覺得很有可能,但是王松和任知雨幾乎是同時搖頭,我都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關係會變得如此巧妙,默契感十足。
“不是時間的問題,而是他們掌握了一種規律,這種規律我們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們跟我們不一樣,他們能找到線索,但是我們找不到。”
規律?
是這裡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