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個聲音在讓我去掀開白布,認認真真的看一下白布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且還有那一個女孩子,這下面的屍體會是她嗎?
這一股誘惑對於我來說實在是過於強烈,我站在原地好半天,才終於鼓足了勇氣走上前並且掀開白布。
白布下面又是一張非常熟悉的臉——齊彪。
齊彪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大大的,臉上的表情分外扭曲,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這還真是邪門了!
齊彪剛才還站在我面前,有聲有笑的跟我說話,甚至還在調笑我是不是喜歡陳姐,結果眨眼就躺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說這一切全部都是鬼怪做的,我雖然會相信,但是有些質疑。
因為我更相信的一個念頭,就是有人在殺人。
看見躺在面前的屍體,我的後背一陣一陣的發涼。
我趕緊把布重新蓋回去,轉身離開這滿是嬰兒的房間。
一邊走我還在一邊祈禱殯儀館裡面的事情可千萬不要纏上我,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實在是不想再被這樣的東西纏在身上了。
結果。
在我走到1樓大廳的時候,就看見拿著酒瓶在那邊喝酒的老章。
老章的神色在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更加的猙獰,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這就是你所說的散步?”
我彷彿一個被抓包的小偷,站在原地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或者說是做些什麼。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點一點來到我的面前。
我擔心他會不會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把刀,或者說是他突然變得一副面孔把我嚇死。
但是他從頭到尾什麼都沒有做,而是來到我面前安安靜靜的看我好幾眼:“之前就跟你說,好好工作就行了,別的不要管。”
“不過現在看起來你小子不能在這裡工作,明天你就不要過來了。”
說完這句話,他揹著手慢悠悠的離開。
等他離開之後,我才緩過勁兒來,後背的衣服卻全部被冷汗打溼。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剛才我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
我又經歷了一場生死的考驗。
上一次給我如此濃烈的考驗,還是那天晚上失控的4路公交車。
深吸一口氣,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寢室。
只不過我才到寢室,就看見好幾個同事在那邊等我。
我心裡咯噔一下,走上前:“李哥,是不是莫豐他又出了什麼事情?”
李哥笑眯眯的看著我:“這小子已經全好了,現在正在生氣嗎?為什麼把他綁起來,正在裡面不停的哭爹喊娘了。”
周哥走上前用力的拍拍拍我的肩膀:“沒想到你這小子也有幾把刷子,還真的把對方給治好了,下次遇到這件事情,我也來找你。”
聽到他們的話,我趕緊推開他們走進房間。
果然看見莫豐整個人被五花大綁,正在床上不停得掙扎。
他看到我之後趕緊開口:“凡哥,你趕緊給他們都說說,趕緊把我給放開,你們這麼綁著我到底像什麼樣子。”
看見他這麼精氣神十足的樣子,我就知道謝道蹤那個瘋女人給我下的咒已經解了。
沒有想到為了破解這樣一個咒語,我可是跑到兵營房燒了三天屍體,不過好歹這是我想要的結果。
李哥聽見莫豐已經在罵娘,走上前準備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
“等等,現在絕對不能把繩子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