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青白的道歉,獄羽只是默默的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別的,也沒有將頭轉過來的意思。
青白尷尬,主要是因為自己剛才差一點就做到了獄羽的懷裡,加上後來那一下,使得他多少有些尷尬,自然不好意思在這個問題上逗留太久。
而獄羽之所以把頭轉過去,不僅是因為後來那一下,更主要是忍俊不禁,實在不想當著青白的面笑出聲來,尤其是在看到青白的時候,那種想笑的情緒更是有些難以忍受。
“咳,咳!”
不好意思再看向獄羽,青白之好將目光看向了黑粒,卻發現黑粒也在強忍著笑意,在當青白看過來時候候,黑粒總算忍不住了,雖然彷彿是在咳嗽,但每次咳嗽總是一幅大喘氣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根本不用遮掩,差一點就笑出聲了。
看著黑粒如此模樣,青白有些無語的默默的注視著對方,死魚一樣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黑粒,臉上的幽怨更是濃郁的都快要滴出水了,就差把“你別太過分”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哼哼哼,沒事,我啥都沒看見。”
趕緊把情緒調整過來,黑粒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道。
“別扯閒得了,你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雖然有些無語,但那事情畢竟讓自己有些尷尬,青白自然不能在那件事上多做糾纏,趕緊就想辦法轉移了話題。
“那是我體內血脈的問題,你們也幫不上忙,只是她的那把刀有些奇怪。”
說到正事,黑粒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嬉皮笑臉,一本震驚地說了起來,沉默的一下後又繼續說道:
“在她把那把刀中的本源引記激發出來的時候,白澤的血脈好像就會被啟用一樣,不由得想要復甦,可能是兩者天生敵對的緣故,白澤的血脈在感應到那把刀氣息之後,有一種想要爆發的衝動,如果不是我剛才壓制住的話,可能剛才我就直接對她的那把刀動手了。”
黑粒形容的一下剛才的情況,歸根結底,問題應該就出在獄羽剛才啟用的那道光芒上面。
獄羽之前也有那把刀攻擊過兩人,但那只是攻擊,更多的是將其當成了媒介,並沒有涵蓋那把刀的本源氣息。
就跟青白一樣,青白的銀溪劍畢竟是祖傳之物,其威力自然不止在青白手中的這麼一點,只是因為他們實力還不夠的緣故,無法發揮出手中兵器的真正的力量,只能將其當作一件比較好的兵器,但其真正的威力卻很難由他們發揮出來,
或許等他們的實力在突破上幾個層次,就能讓手中兵器的真正力量發揮出來了吧,但目前暫時還做不到那種地步。
“我會盡量將它隱藏起來的,除非必要的時候,否則它的本源印記一般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話題改變之後,獄羽也將之前的那種情緒隱藏了下去,同時又對青白兩人說出了一些關於泯滅刀的特性。
“我的實力還不夠,還不能全面的啟用這把刀的威力,所以平時的攻擊中很少會攜帶這把刀的氣息。”
和青白不一樣,就像剛才能短暫的激發出泯滅刀的本源氣息一樣,獄羽是能夠激發出泯滅刀本身的部分力量的,但那對她本身的損耗也很大。
除非遇到了必須拼命的情況,否則獄羽一般是不會去啟用泯滅刀本身的力量的。
“我勸你你最好把你的胳膊收回去。”
有沙塵暴堵在外面,天亮之前他們是不準備出去了的,即便沙塵暴已經漸行漸遠了,但為了以防患一,他們還是準備等天亮了再出去,反正晚上也不趕路,何必出去擔驚受怕呢。
兩人本來盤腿而坐,並排靠在巖壁上聊著,但是眼見今天晚上是沒有修煉的指望了,於是青白便建議兩人平躺下來,最起碼能舒服一點。
盤腿坐著的時候前面還有些空隙,勉強是足夠兩人平躺下來的,雖然深度使得兩人只能將腿蜷縮起來,但好歹也算是躺著的。
至於黑粒,則是趴在了洞口與兩人頭頂之間的位置,活動空間倒是沒什麼改變,只是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這樣平躺下來的要求是青白提出來的,雖然躺下來之後有些擁擠,但兩人都抬頭看著天空的方向,如果不是有巖壁的阻擋的話,他們現在的狀態就跟躺在一起看著星空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