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些女子還不是后妃,她們的身份還是貢品,自然和以後的身份無法同日而語。
以後可以處置,卻並不代表性現在可以。
她就不怕這樣做,惹怒了皇上嗎?
穆菱卻是並不在乎這些的,她如今是巴不得梁初將她關到冷宮去,她再借口來個假死出宮去罷了。
“做事之前,用些腦子。”穆菱幽幽開口,“今日本宮便是將這些人連帶著你一起殺了,皇帝也不會說什麼,你信不信?”
“你——”北厲王氣結,他沒想到穆菱會囂張至此。
穆菱冷笑:“我什麼我?本宮也是你這般瞪著眼睛能看的?現下本宮要回宮了,你的馬車還不讓開?”
北厲王面色一滯,卻也無法反駁了。
穆菱也不再理會,只是吩咐侍琴推著她回去,順道吩咐阮凡:“若是這群人再反抗,殺——無——赦!”
她左右是不怕事了,再鬧大一點又如何?
阮凡神情一凜,只能因程式下來,揮手招呼虎賁衛將前邊的馬車團團圍住。
北厲王見事已至此,也不好在硬碰硬了,便黑著臉回收退到一旁,給穆菱的馬車讓路。
一路再無其他風波回到宮裡,卻沒想到梁初早已在宮門口處等著了。
“如何?”親自將穆菱抱了下來,“今日怎麼去了這一天?中午可有在好好用膳?此時可餓了?”
他一連串的問話,殷切得很,讓穆菱心中卻覺得一陣酸澀。
他便是皇帝,便是永遠給不了她自由,卻到底是對她用了幾分心思的。
“還好,只是捅出了兩個大簍子。”穆菱將頭埋在他胸口,心中有些五味陳雜。
“嗯?”梁初不由挑眉,“什麼簍子?”
他語氣中沒有一點責備,反而是帶著一抹興味,期待著她說外邊的趣事兒。
都這般了,穆菱自然不好隱瞞,她原本也並未打算隱瞞,正待開口,卻聽侍琴搶先道:“是有人欺辱了娘娘,阮大將軍便將那些人全數伏法了。”
“侍琴!”
穆菱一聲冷喝,眼神冷冷的掃過去。
侍琴這般說,無疑是在給穆菱粉飾太平,將事情的罪惡全部都推到了那邊人身上。
這般說雖然會讓穆菱不被責罰,但若是他日事情暴露,那可就越發的扯不清了。況且她隱瞞了事實,到時候梁初處理得有偏差,被人當場揭穿,不僅她這個貴妃沒臉,也會叫梁初丟盡了面子。
男人可以寵著一個女人,卻無法忍受被自己的女人丟臉。
侍琴心中一片凜然,低頭退到一邊。
梁初自然也瞧出了端倪:“怎麼?我想聽阿菱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