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第二日也沒鬧出什麼大事來,實在是瑾貴人的存在感太小,即使是出了什麼事兒都沒人發覺。
再者現下瑾貴人這般尷尬的身份,也沒誰敢大肆宣揚去。
第二日一早慕青便殺去了養心殿,這幾日的糟心事兒太多了,她總要去安慰安慰自家嫂子才行。
“怎麼今日卻是過來了?”
穆菱有些睡眼惺忪的抬眸看了一眼,隨即轉頭往手上的包子咬去。
“哎喲——”
卻不想那是個小湯包,裡頭的汁水足得很,又是剛剛出爐熱乎著的,這一咬不僅濺了滿嘴的汁水,還將嘴都燙到了。
梁初立時便丟了筷子過來了:“怎麼吃個東西竟是這般不小心,快給我看看燙到哪裡了?將傷藥拿過來——”
最後一句語氣加重了些,自然是衝著一旁的慕青喊的。
慕青初時還有些擔心,這會兒見著他們兩人,頓時便覺著她擔心個錘子,這兩人自是好得很!
“皇帝哥哥,皇嫂這是燙到了嘴巴,你若是給她上了藥,怕是要餓死了。”
慕青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自顧自的拿了個湯包小心翼翼的吃起來。
她才不會如皇嫂那般,吃個東西都心不在焉的。
梁初自是知曉是他自己太緊張了,卻也不想大意了去:“如何?”
“倒沒什麼大礙,我喝些涼水衝一衝便好。”
這一燙,倒是讓穆菱的瞌睡都醒了好幾分。
梁初端來了茶水,看著她喝了一些,時時的盯著她的唇,一點也不放過上面的變化。
只是本來便是嫣紅的唇色,這會兒被稍微燙了一下,又染了水,自然是顯得水潤水潤的,看著便好想要叫人咬一口。
“嘶——”
吸氣聲傳來,穆菱沒好氣的瞪著梁初。
他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秀色可餐,著實未曾忍住。”
偏生這罪魁禍首,卻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他自是有好的自制力的,只是如今卻這般的放縱了,昨晚硬是藉著一個洞房花燭的名頭,將她折騰了一整晚。
若不是晚間未曾睡好,她如今又何以會吃個包子都燙到嘴了!
正打算要回敬幾句,卻聽得幾聲咳嗽傳來:“皇帝哥哥,皇嫂……我這還雲英未嫁呢,看到這些怕是要長針眼的。”
當著她這失意人秀恩愛,真的好?
穆菱著實是忘了還有人在這裡,頓時便覺著有些尷尬,將梁初推開來:“怕是過些日子便要談婚論嫁了,你若是有中意的早些與我們說,也好叫你皇帝哥哥早做安排。”
之前選了個諸侯,此間慕青卻是一直未曾提起,怕是不大滿意了。
再過些日子梁言回京、魯瑪時辰來訪,怕是要大宴一場,到時候自是青年才俊共聚一堂,少不得要讓慕青好好看看,能有看得上的最好,也不至於要遠嫁到那般地方去。
慕青自然知曉穆菱是暗示什麼,低頭喃喃幾句,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用過了早膳,梁初自然是往御書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