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好好算一算,店子裡面全部的損失是多少!”
掌櫃的見是穆菱,抬起頭被她眼中的犀利一攝,頓時大氣也不敢出,只能戰戰兢兢的去拿算盤。
那邊的張家嫡子見著,忙衝自家打手使了一個眼色,方才那打手便凶神惡煞的上前要去阻止,然而他的手剛剛伸出去,便只覺著一陣劇痛傳來。
“啊——”
穆菱利落的抬腳,將那打手的手臂一踩,一聲‘卡茨’的聲音清脆響亮,聽得人脊背一涼。
“呵呵。”穆菱低頭看著那打手,隨手抓起一把糕點塞如打手的哀嚎著的嘴巴中,“浪費糧食可恥你知道嗎?今日浪費了多少便吃多少下去,一點點碎末都不準少!”
那打手的哀嚎聲音被堵在喉嚨中發洩不出來,又因為突然被塞進去的糕點,導致他一個不防備便被嗆住了,漲紅了臉難受的咳嗽起來。
但穆菱卻是不會理會這些的。
誰見過打架的時候還去問對手疼不疼的?
一腳踩在那打手的背上,穆菱一雙寒星般的眸子這才掃向張家嫡子:“張家公子,今日很是威風啊!嗯?”
她說得咬牙切齒,偏生面上還帶著笑意,叫人看得一陣毛骨悚然。
眾人不敢言語,生怕哪裡會惹到了這位煞神而引火燒身。
張家嫡子被這眼神一掃,頓時便嚇破了幾膽,然而壞事兒他是沒少做的,這會兒回魂也快。
“哼!你這裡藏了小爺的人,小爺來要一要怎麼了?”
“藏了你的人?”穆菱冷笑,“你倒是說說,我這店子裡面哪一個是你的人啊?”
“玉若公主!那是小爺的未婚妻!小爺今日親眼見著她進到了店子裡面,這會兒可還都沒出來呢,誰知曉你將小爺的未婚妻如何了!”
張家嫡子耿直了脖子,理直氣壯的喊道。
這一聲‘未婚妻’當真是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也不知曉他到底哪裡來這麼厚的臉皮!
穆菱頓時冷笑出聲,看白痴一樣的看了他一眼:“玉若公主是當今皇上的胞妹,不知曉這位公子是個什麼身份,也敢造謠皇家?”
“你可聽好了!”張家嫡子頓時就得意起來了,“小爺便是當今仁德太后的親侄兒,玉若公主從小與小爺青梅竹馬,那是有十幾年的緣分的,仁德太后親口說了,要將玉若公主許配給小爺做媳婦兒,太后金口玉言,這可做不得假。”
“張家呀?可是那個獲罪被貶為白丁了的張家?”
此話一出,張家公子臉上的得意全數轉為羞紅,惱羞成怒的瞪著穆菱,恨不能將他撕碎一般。
張家確實是被貶為白丁了,且還被勒令幾代人都不得在上朝堂為官,等於說是張家幾代都將是白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