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連一個大夫都這樣八卦了!
樂兒突然一陣臉紅,叫人付了診金,自個兒拿著藥膏和繃帶進去了。
阮冰河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裸露著上身躺在床上,除開繃帶綁著的地方,其他便可見著結實的肌肉。
身材很好。
樂兒拍了拍發燙的臉,走了過去坐在床邊:“你感覺好些了嗎?口渴不渴啊?要不要喝點水?”
她起身要去倒水,阮冰河連忙伸手將她拉住。
“我不渴。”
“那你要做什麼?”樂兒不敢回頭,手腕上他手掌的溫度幾乎要灼燒了她的面板,讓她臉燒得越發厲害。
若是回頭,定然要叫他看到她的大紅臉了。
只她自然也看不到,阮冰河如今的窘迫神情。
她不回頭,倒是叫阮冰河看著有了些許膽子,垂眸想了想,手上突然用力,將她一把扯了回來。
“啊!”
樂兒一個不防備,迅速被扯得往後退去,等回過神來,整個人都已經壓在了他身上。
後背上傳來的溫度太過熾烈,樂兒又怕會按到他的傷口,便更是畏手畏腳的,只敢往另一邊縮著。
她本來便生得小巧,這樣一來倒是整個人都窩在了他懷裡,很是契合。
阮冰河只覺得連呼吸都不敢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她看,手上倒是絲毫都不敢放鬆,但卻是不知說什麼。
這姿勢並不好受,更何況她還得注意著他的傷勢。
只一會兒樂兒就開始抗議了,她小心的動了動,不滿的嘟嘴道:“你這是要做什麼?你這般……”
“樂兒。”
他低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帶著些許剋制。
這大抵是他第一次這般堂而皇之的叫她的閨名,也更覺得自己放肆囂張,此時已經是緊張得滿頭大汗了,但手上卻依舊不肯鬆開。
這一聲如同細雨一般打在心底,引起一陣戰慄。
樂兒只覺得心底有些什麼正在肆意萌芽,讓她頓時有些呆愣,便順著他應了一聲:“啊、啊?”
她並沒有生氣,也沒有怪罪。
此時阮冰河覺著他整個人都要飛了起來一般,抑制住激動的心情,雙手將她抱住:“樂兒你……你嫁給我可好?我會永遠守護在你身邊,只有你一一個人,一輩子對你好……”
“阮冰河!”
樂兒忽然清醒了過來。
今日的阮冰河很是不對勁啊!
這般的話,若是擱在往日,阮冰河是定然不會說半個字的,但今日卻是一口氣說出來了。
她這一吼,阮冰河便立刻鬆了手坐起來,手足無措的看著她:“公主……我……我不是、不是要褻瀆與你,請公主治罪!”
他到底是太過魯莽了。
阮冰河心中懊惱,卻是毫無怨言,就要起身下床跪下。
樂兒頓時一陣惱怒,上前將他推回床上,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雙手壓制住他的肩膀不叫他再動禪半分。
“公主?”阮冰河頓時有些摸不清楚情況了。
樂兒狠狠的颳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誰告訴你的這些花花腸子,傷口都要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