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眨眼間已經是半月過去。
服裝廠的新款服裝熱度不減,前去服裝廠拿貨的個體戶們,甚至願意用加價的方式多拿貨。
而在半個月前,還是服裝廠用降價的方式,求著他們拿貨。
這供需關係的轉變之快,不得不令人感到咂舌。
而蘇清服飾,形勢也是空前良好。
在周邊城市,都購買了店鋪,只等裝修完畢,便可以開張營業。
此外,新廠的建設也是進展迅速,幾乎每天都能看到新變化。
不過,這種速度,是大把大把的錢砸進去,才看到的效果。
蘇家院子裡。
蘇木合上手裡的報表,說道:“跟我預想的差不多,算是收支平衡,出入不算太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紀學接過報表,說道:“老弟你又是買店鋪裝修,又是往新廠裡投資,存不下錢也沒什麼奇怪的,但錢也沒白花,你抽空去新廠看看,我估摸著照這個速度,年底前就能竣工。”
蘇木笑著點點頭:“老哥,到時候新廠開業的時候,你可得去給我剪綵。”
“那肯定的,我必須去!”紀學滿口答應下來。
旋即,像是想到什麼,又道:“老弟,這些天燕山市那邊的事,你應該沒聽過吧?”
“沒有。”蘇木如實回答。
這些日子,他整天陪媳婦,連服裝廠和蘇清服飾都沒空搭理,新廠的建設進度也只是去看了一兩次,哪有功夫關注燕山市的事。
紀學頓時一副八卦的語氣道:“你是不知道,那邊打的可是太精彩了,葉啟簡直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到現在直接歇業了。”
“還有那個喬崢,我前兩天去市裡開會的時候,聽說是拖欠工人工資,讓人聯合起來給告了,現在正賣家產籌錢呢。”
“這麼慘?”蘇木訝異道:“葉啟就沒拉他一把?”
在他看來,喬崢或許會元氣大傷,未來幾年內都無法重返鼎盛時期,但也完全到不了需要賣家產給工人發工資的地步。
道理很簡單,因為喬崢本就是燕山市服裝業的龍頭。
即便現在因為自己服裝廠的原因,遭受到衝擊,但短時間內肯定是不至於被徹底打死。
“你不知道?”紀學同樣以驚訝的語氣道:“葉啟早就住院了,到現在差不多應該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了,據說情況還挺緊急的,差點就沒搶救過來。”
“還有這事兒?”蘇木挑了挑眉毛,說道:“是真事還是誇張?”
“不清楚,我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紀學搖搖頭,接著說道:“不過,葉啟住院的事是真的,現在流傳很廣的一種說法是,葉啟住院,甚至需要搶救,都是讓你給氣的。”
“那我可真是太榮幸了!”蘇木皮笑肉不笑,絲毫看不出半點愧疚的意思。
當然,站在他的角度來說,本來也不需要愧疚什麼。
因為從始至終,都是葉啟在自己找死罷了。
又閒聊半晌,紀學告辭離去。
蘇木將其送出家門,說道:“老哥,這段時間你費心了。”
“咱們之間,不說那些客套話。”紀學擺擺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目送著車輛遠去,蘇木轉身回到家中。
按照他的預想,在年底鄧莉君來到平洲市之前,蘇清服飾應該就能在各大城市遍地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