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洺生順勢看去,愣了一秒。
這反應在秦之意看來就是心虛,她頓時冷笑,“你他媽的真是畜生都不如,還不承認!”
畜生?
又升級了?
以前罵他是狗男人。
“搞了就是搞了,沒搞就是沒搞,我曲洺生用得著抵賴麼?”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對秦之意動手動腳。
秦之意則是一邊抵抗一邊罵他,越罵越難聽。
兩人纏鬥了一會兒,曲洺生終於失去了耐性,“你今天發什麼瘋?”
“你才發瘋!別碰我!”
“就因為我碰了別人所以不能再碰你?”
秦之意直接扭臉,看都不要看他,似是噁心至極。
曲洺生突然嘆了口氣,放開了她,轉身靠在了床頭上,轉手拿過煙盒,掏出一根菸點燃,兀自抽了起來。
這轉彎速度實在是太快,秦之意一時沒跟上節奏。
然後,她又聽到曲洺生說:“昨晚半夜有個女人送上門來,一進門就脫衣服,我來不及攔,只好把她扔出去了,衣服等今天保潔來了收拾。”
秦之意:?
曲洺生吸了口煙,轉過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俯身把嘴裡的煙霧都噴在了她臉上,“我為曲太太守身如玉,曲太太就這樣回報我?”
秦之意被嗆得連連咳嗽,等安靜下來,再對上他的眼神,頓時有些心虛。
曲洺生雖然愛玩,但從來不撒謊。
哪怕這次回國沒有如實相告,他也寧願瞞著而不是扯別的什麼藉口。
秦之意甚至都給他找好了為什麼沒有如實相告的理由——工作太忙。
心裡的火氣消了大半,等到曲洺生抽完煙,再要碰她,她也沒有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