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洺生的神情,冷了冷。
秦之意這時又道:“昨天戴的手鍊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所以我才特地來找,你別想太多。”
她就差在臉上寫著‘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不配本大小姐為你吃醋撒潑’。
曲洺生的心底,起了點躁意。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自己頭上長草,他也一樣。
“秦之意。”
“什麼事?”
“剛剛我跟我爸說的話,你聽到了吧?”
“哪句?”
“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
“我知道,安撫長輩的場面話而已,我不會當真的。”
“不,我會說到做到。”
秦之意狠狠一愣,毫無波瀾的心底,又開始波濤澎湃。
她盯著曲洺生,眼裡有不可置信的光在閃。
他這是……要洗心革面浪子回頭了麼?
並不是。
曲洺生說:“以後我會注意分寸,你也是,互相打臉的事,還是不要再發生為好,免得又要聽兩家長輩的唸叨。”
還有以後?
真有意思。
“曲洺生——”
“嗯?”
“你覺得我們這麼過著有意思麼?你有沒有想過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