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呢?”
他問得極其曖昧,又靠得很近。
等到容顏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唇已經貼上來了。
溫溫熱熱的,很輕很輕地吻了她一下,不帶任何一絲一毫的情慾,似安慰,更似眷戀。
容顏一下就不哭了,只是眼睛裡還有先前湧上來的淚水。
她也不眨眼,就那麼含著,晶晶亮亮的。
秦非同看得心頭髮軟,又湊過去,在她眼皮上吻了下。
“不要哭了,真的相信我,好嗎?”
小姑娘是不知道,她一哭起來啊,他這心裡是又疼又暴躁。
疼嘛,自然是心疼她。
至於暴躁,那是恨不得立馬飛過去親手把蕭策給碎屍萬段!
容顏還是抗拒要去見蕭策,秦非同無奈了,只好退了一步:“那如果你真的不想見,你可以不見,只當這一次是純粹的旅遊。”
“誰會去一個有神經病的人的地方旅遊?”
秦非同:“……”
……
蕭策知道自己那個電話被秦非同接到後,肯定會有麻煩,秦非同就不是個會手軟的人。
只是他沒想到,麻煩會來得這麼快。
無奈之下,乾脆就開始裝傻了:“大哥大哥,我不認識您,您再仔細看看,是不是抓錯人了?”
“你覺得呢?”金城叼著根牙籤,笑著反問了句。
蕭策頓時覺得背後發緊,連帶著雙腿都有點發軟。
他知道這個地方治安不太好,但來了這麼久一直都平平安安的,也就不怎麼當回事。
哪怕被秦非同隔著電話警告,他也沒放心上。
畢竟隔著十萬八千里呢,秦非同就算要趕過來,前後也得一天。
眼下,剛過了半天,他已經被金城的手下給抓來了。
金城拿下牙籤,往旁邊‘呸’了一聲,又看向他,不耐煩地問:“知道自己得罪誰了嗎?”
蕭策硬著頭皮:“還真、真不知道。”
“事麼?”金城起身,走過去當胸就給了他一腳。
蕭策當即被踹飛了,重重地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除了悶哼,也發不出別的。
金城繼續往前,一腳踩在他的肩頭,稍稍一用力,就將他踩得趴在了地上,“現在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蕭策立刻改口,同時痛得‘哎呦哎呦’叫了起來。
“孬種。”金城不屑地罵了句。
也的確是孬種,要不然為什麼只敢威脅女人呢?
手下人湊過來問:“老大,是先砍了他的手,還是先砍了他的腳?要不然砍一隻手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