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罵了林圩一句,可林圩非但不生氣,好樂了,“原來盛律師會罵人?”
“是個人就會罵人。”
“會罵人就好,我希望能看到真實的盛律師。”
之前在自己面前一直冷靜剋制的那個盛又安,太假了,看著就讓人覺得很累。
他笑著身後想要摸一摸盛又安的頭,被盛又安躲開了。
“你幹嘛?”
“別這麼緊張,我不會對你硬來的,我又不是流氓土匪。”
盛又安撇撇嘴,那神情彷彿在說——就算你不是流氓土匪,也絕對不是好人。
林圩都笑了,“難不成喜歡你,就不算好人了?”
“嗯。”
林圩:“……”
行吧,壞人就壞人。
如果我承認自己是壞人,能把你佔為己有,我覺得很划算。
有的沒的都說了一遍,林圩最後鄭重地重申:“大人的事大人自己解決,不可以限制卻卻來找我,知道了嗎?”
盛又安:“知道了。”
她那語氣一聽就是在敷衍在欺騙,可她一說完,轉頭就開了門進屋,都沒和他再見,直接就把門關上了。
林圩:“……”
……
黑哥那邊沒有給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但黑哥說,當時他從車裡出來跑路的時候,看到另一輛車裡的傅嘉盛還會動,當時人肯定是還活著。
龐白心裡終究是有了點安慰,覺得希望更大了。
而傅嘉衍這邊,這麼多天找下來,也終於有了明確的線索。
傅嘉盛連人帶車滾下山坡掉進河裡,一開始是被卡在了一塊石頭上,後面河水又急又大,這才把車衝到了下游。
後來那輛車找到了,裡面並沒有傅嘉盛。
從車內的痕跡來看,傅嘉盛應該是自己解開了安全帶,自己爬出去或者是被水衝出了車外。
沿著河流附近的村莊一個個問過去找過去,終於在最後一個村莊找到了人。
村裡一個老大爺說起那天的事還特別亢奮,“小夥子滿身都是血,自己從河裡爬上來的,當時我們幾個老頭坐在那邊嘮嗑,一轉頭看到他,差點都被嚇死!”
“所以他人呢?”
“送醫院去了啊,我們又不會救人。”
傅嘉衍:“……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