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沈清滿面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大漢。
“你、你、你們想幹什麼?”沈清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
“不是叫你別把人弄醒了嗎,怎麼做事的?”
“我、我不知道啊,怎麼就醒了?”那人低聲說著。
“麻煩。”那大漢罵了一句,抬起棍子就打算來一榜,沈漱微嚇得尖叫起來。
“什麼人?”
幾個大漢對視一眼,“有人來了,快走。”
顧不得袋子裡綁著的沈清,幾個大漢立馬從破廟後門跑了出去。
“小清?”
沈清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抬起了頭,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來人。
“容哥哥。”她叫道。
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顧容頃連忙過去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摟在懷裡安慰了好一會兒,最後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沈清將她收到顧容頃叫她來這片桃林的信和被人打暈的事講了一遍。
顧容頃聽著聽著便黑了臉,道:“我沒給你寫信。”
“怎麼會?”沈清在腰間摸索著,想要拿出那封信,卻怎麼也找不到,“信呢?信不見了。”
“真的有信的……”沈清淚眼婆娑的說到。
顧容頃替她擦乾了眼淚,“好了,我信你,但我確實沒給你寫信。”
“一定是有人想害我。”沈清頓了頓,道:“燕萍,燕萍,一定是她!”
“容哥哥,你真的要娶她嗎?我……她要害我。”
自從顧容頃跟燕萍定親之後,她就一直耿耿於懷,她不希望顧容頃娶她。
沈清自小就喜歡顧容頃,也黏著他,她姨母也有意將自己許配給容王做王妃,而且容王也是喜歡她的,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燕萍來,她憑什麼,憑什麼要在她之前嫁去容王府。
聞言,顧容頃皺了皺眉,“我娶她不過是權宜之計,我愛的人是你,你放心,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他之前沒想,如今細想來確實很像是燕萍能做出來的事。畢竟那天晚上源清寺的事,保不齊也是她做的。
顧容頃生性多疑,對每個人和事都多有猜疑。那天晚上源清寺的事根本就不正常,不論是他與燕萍的事,還是那場火,都不正常,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顯然這事兒對燕萍是最有利的。
她喜歡自己,顧容頃是知道的,所以燕萍為了能嫁給他,做出這種事來簡直一點都不奇怪。
“容哥哥……”
沈清還想說什麼,顧容頃卻開口打斷了,“好了,聽話。”
沈清眼角依然掛著眼淚,卻沒再開口。
抹了一把眼角,那大漢顫巍巍的將之前的事與燕萍說了。
燕萍一把將桌上的杯盞抹在地上,“廢物,一群廢物!”
“是、是、是有人來了……”
燕萍的臉色陰沉的可怕。這一次沒成功,沈漱微必然會提高警惕,到時候自己要想再次下手,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而且……
“你說有人來,是誰?”
幾人茫然搖頭,表示不知,燕萍將他們打發了下去,幾人正慶幸著,卻又傳來燕萍陰沉的聲音,“都下去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