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坦倉也不知道去哪了,因為這件事,我覺得坦倉可能心術不正,打算找個時間和閻說一下,可坦倉那個傢伙先一步和閻說了,呵,可笑的是,閻原諒他了,還幫著他來給我道歉,說坦倉那幾天被心魔主導了靈魂,他也很懊悔。”
“你原諒了?”夜殤皺著眉問道。
“不原諒還能怎麼辦,我當時愛他啊!”函苦笑著說道。
“那你這身傷又是怎麼來的?”
“被閻傷的。”函冷漠地說道。
“他傷的?我記得你的實力是要比他強一點的,怎麼會被弄成這樣?”夜殤有些生氣地質問道。
“十幾天前,坦倉受重傷倒在我的臥室,而我當時剛從外面執行任務回來,身上也受了點傷,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來找我,看到了這一幕,他便以為坦倉是我打成重傷的。”說到這裡,函頓了一下。
“我以為他知道這不是我做的,沒想到他竟然還是怪在了我身上,說我是為了報復,說我小氣,我問他你有證據嗎?他告訴我,坦倉在陷入昏迷之前叫了我的名字,就僅僅只是因為這樣,他就怪在了我的身上,一點也不信任我,我和他認識了快一百年了啊!這麼長的時間他還是不信任我,呵!”
“他用陰謀把我抓起來關在了他府裡的密室,每天折磨我,只是為了替他的兄弟報仇,可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我說什麼他都不聽,他都不信,今天我實在是死心了,便逃出來了。”
“閻是沒長腦子嗎?他竟然敢這麼對你,呵,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夜殤語氣陰森地說著。
“殤,求你了,別找他麻煩,這都是我自找的,就當是我最後對他的愛,好嗎?”函終究還是怕夜殤對他出手,這次直接叫的她的名字。
“函,你不再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函了。”夜殤看著函的眼睛說道。
“殤,求你了,送我去血場,讓我一個人待著好嗎?我想忘記他,拜託了。”函祈求道。
“函,你還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的話嗎?‘喜歡就行了,沒必要非得在一起’,我希望你說給我聽,你自己也能做到。”夜殤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知道,我會的,所以你答應我了嗎?”函期待地看著她。
“你先在我這兒待著把傷養好,其他的明天再說。”夜殤沒答應也沒拒絕。
“那,你睡哪?”函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
“我今晚去修煉,不會休息,你就不用管我,好好休息吧。”夜殤說著,從瑞閣裡拿出了一瓶藥遞給了她,“這是極前段時間製作出來的療傷的藥,效果還不錯,你用了吧,我去修煉了。”
第二天,因為有藥再加上自身修復,函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夜殤最終還是同意幫她了,因為她不僅僅是她的下屬,更是她身邊為數不多稱的上是朋友的人。
被送進血場的第一天,函勉強平安度過了,一個人縮在山洞裡,因為夜太安靜了,函不自主地又想起了這些天發生的事。
想著想著,她又留下了眼淚,原以為她昨晚能夠把事情說給別人聽,就已經算是放下了,到頭來,不過也還是自欺欺人罷了。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現在我只覺得被你喜歡讓我感到噁心!”
“你喜歡我?所以我睡了你也沒關係吧?”
“你說,你中藥的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解決的呢?”
一句句惡毒,侮辱人的語言又盤旋在了腦海裡。
“為什麼,為什麼,你始終就是不願意信我呢?為什麼!”
夜殤再次見到函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她的實力又有了進步。
“函,恭喜啊,都突破到魔王中期了。”夜殤看著面前這個和從前一樣冷冰冰的女人的時候,她就知道她熟悉的那個函又回來了。
“多謝聖女誇讚。”函恭敬地說道。
“對了,你要聽聽閻的事嗎?”夜殤問道。
“聖女如果要說,屬下聽聽也無妨。”
“坦倉醒了,閻找你找瘋了,他說他要為他所做的一切向你道歉,他會對你負。”夜殤不緊不慢地說著,還順帶觀察著函臉上的表情。
“所以呢?已經和我無關了。”函笑了一下說道。
“真的不在意了嗎?不想報復他嗎?”夜殤問道。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誰年輕的時候沒做過傻事呢?更何況已經不在意了,所以就這樣吧,無所畏了。”函很認真地回答道。
“好吧,隨你,反正是你自己的事,你能處理好就行,你剛從血場回來,估計也累了,先回府休息吧。”夜殤說道。
“是,屬下告退。”函恭敬地行了一個禮,便退下了。
“魔子,你看到了嗎?沒有什麼是時間解決不了的事,包括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