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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珠

到底是漏掉了什麼,難道真的要這樣一直耗下去嗎?

不,她做不到,她一定要成功。

陣法,陣法,陣法,到底漏掉了什麼啊,明明就差那麼一點了…

對了,陣眼!沒錯,就是陣眼!

找到了突破口後,夜殤開始集中精力觀察著四周,尋找著有可能是陣眼的東西。

又過了許久,夜殤漸漸感到有些堅持不住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陣法好像是知道夜殤的情況似的,在夜殤漸漸弱下來的時候,它對夜殤的攻擊卻正在漸漸加強。

“真是該死,為什麼我這麼用!”夜殤一邊開始躲避新一輪的攻擊,一邊嫌棄著自己沒用。

“嘶——”因為夜殤有些力不從心,導致她來不及閃開就被飛鏢劃傷了手臂,鮮血順著胳膊開始汩汩的往下流。

“真的是倒黴到家了。”好在這一輪的陣法攻擊時間不長,結束後,夜殤開始為自己處理傷口。

撕下一塊衣服,正準備用來包紮,卻發現滴在地上的血正在以血珠的形態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這算什麼?柳暗花明又一村?”說歸說,但夜殤還是加快了動作,一邊給自己處理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朝著血珠的方向走去。

“就這麼個小東西,就能差點要了我的命?我艹,混蛋死了。”夜殤跟著血珠找到了一顆草莓般大小的紫色珠子,它正被一些奇怪的草圍著。

找到了陣眼,夜殤也不管那些草有沒有毒,直接用手去拿魂珠,但她卻撥不開那些草。

於是夜殤直接用上了匕首想把它們斬斷,可奇怪的是,夜殤剛斬斷,它立刻又長了起來,反覆幾次,夜殤鬱悶了,為什麼這個地方連草都要和她做對,難道她看起來真的很弱,很好欺負嗎?

不由地,夜殤加快了揮舞匕首的速度,然而效果不大。

“老孃要是有一把火,直接燒了你們,讓你們作妖,讓你們作妖,讓你們作妖!”夜殤這個時候都快被逼瘋了,試想,一個正常人在一個淒涼荒蕪的地方長時間待著,期間時不時還會有什麼東西出來攻擊你,誰能受得了?

待在空間裡的撒旦,不由地汗顏,心想這女人怎麼可以蠢成這樣,要不要提醒她?提醒?算了,還是假裝什麼都沒看到吧,可是,她,唉,算了,當做是給她的教訓吧,反正現在她也“聯絡”不上自己。

許是夜殤累了,她找了一塊稍微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盯著草發呆。

也或許是因為夜殤在陣法中心,所以她接下來並沒有在受到攻擊。

忽的,夜殤站了起來,朝陣眼走去。她小心翼翼地用匕首撬開草周圍的土,然後將它們連根挖了出來,果然,草沒有在長了,夜殤的臉上終於浮現了一抹笑容。

不一會兒,夜殤就把周圍的草都清除乾淨了,只剩下了那顆紫色的珠子。

夜殤正要伸手去拿,撒旦出聲了。

“別直接用手去拿,你現在還沒正式修煉,你直接用手拿,會傷了你。”撒旦嚴肅的說著。

“你能和我聯絡了?剛剛是怎麼回事?”聽了撒旦的話,夜殤即使的收回手,讓撒旦用意識將它收回撒旦的領域了。

“這裡被人設了屏障,所以你沒辦法和我聯絡。”和夜殤呆久了,撒旦也學會了一本正經的撒謊,其實這樣的屏障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只是他想讓夜殤明白,不能什麼事都依靠他。

“這樣啊,那我們現在回去吧。”魂珠被收走後,周圍徹底恢復了正常,而此刻的夜殤卻在斷梯旁,如果不是她被訓練過,那麼她將被摔死。

這一刻,夜殤也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會喪命於此。

而此刻,另一邊。

“這麼多年了,竟然有人敢動我的陣法,呵呵,找死。”一道尖細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響起。

但沒過多久

“噗——”一口鮮血噴出。

“怎麼會這樣。”他本是想啟動另一套陣法,來處理掉動他陣法的人,可沒想到,對方實力竟然比他強那麼多。

“桀桀,有意思。我不會放過你的。”

“切,就這種陣法,還敢和我鬥,垃圾。”撒旦不屑的把玩著手中的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