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嵐玖和墨玉結成了聯盟,不為其他只為各取所需,不得不說,現在的墨玉可比下面的溫存玉要聰明不少,不過有現在的墨玉襯托後,不難想象一下那下面的那個,應該不是一個完整的殘缺品吧,不然不至於腦殘成那般的。
嵐玖雖然厭惡溫存玉,也知道墨玉有溫存玉的記憶,當然她找自己聯盟的目的肯定不單純,只是秉著敵人的敵人雖然不指望成為朋友,不過能短時間裡面絆住對手也是好的,好吧,多少也可以做短線聯盟吧。
所以現在這個即便是各取所需各懷心思,到也是真的形成了兩方聯盟了,此刻嵐玖就等著藍玖興去到墨玉的院子,她就會直接的海岸術術攻擊天諭府的防護網,然後儘快的製造動亂後,乘亂離開回到她思念已久的地方去。
與此同時阿昶會在另外的地方,給天諭府增加一些麻煩,讓藍玖興無暇全心全意的顧及上她,好吧,即便將自己禁錮了半年之久,嵐玖也還是做不到徹底將當年的恩情給磨滅了,所以嵐玖還是和阿昶商量了,如果能夠避開他們還是儘量避開。
她不想,也不願意當年的恩情,最後變成生死大劫,阿昶對於九九的要求,是從來都不會拒絕的,無論有理還是無理,這雖然和墨玉當初的要求有一點的差距,不過她可是從來沒有否認自己想要離開的目的。
所以這樣也不違揹他們聯盟的意願的,當然想要就這樣徹底擺脫藍玖興,肯定還需要一番手段,甚至可能會比充滿血腥的道理還要麻煩,可是這有能怪誰呢,怪她當年欠下的情,還是怪她的。心不夠硬,不夠斷情絕義。
好吧,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嵐玖到底做不到,所以嵐玖選擇了現在乘亂的離開,當然如果藍玖興能清楚嵐玖的心思,不再追來阻攔,甚至是做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的話,這將是維繫他們之間最後一點情分的機會了,只是啊······
藍玖興推開了墨玉的房間門,看到慵懶依靠著貴妃椅上的墨玉,還有那早就已經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的香肩,一雙大長腿就這麼若隱若現的被薄紗覆蓋下,直接衝擊著他的視覺,也不曉得為何,看到這番情景,他腦海中有什麼劇烈的晃了一下。
他竟然有種眩暈的感覺,雖然很短暫,不過藍玖興沒有忘記此刻來的目的,所以當看到這一的墨玉後,一個存心要勾引自己的賤人,連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他何須給她尊重和臉面,他也就不在手下留情,半點都不客氣,更是不要說會有什麼多餘的溫情了,直接這般的就朝著墨玉撲過去。
直奔目的而去,經過一番糾纏後,藍玖興如願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翻身下來就準備離開的時候,就聽到墨玉到“興哥哥,你真的就這麼狠心,你就半點都看不到玉兒對你的付出嗎?”
付出?藍玖興有些諷刺的眼裡面射出來冷冽的光芒來。
對於墨玉的詢問,藍玖興就好似完全無感,甚至是沒有感覺到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一邊,自然的半點回應不給,大有穿上褲子就不認賬的節奏混蛋樣,是的,在藍玖興的眼裡,他原本就是被害者,他之所以會如此,要如此,那都是被墨玉脅迫的。
是的,只要是一個男人,如何能受得了被一個女人,用藥物算計了,還不是一次,這一算計就是大半年,當然這還是他有實力找到解藥的前提,如果沒有解藥,他這一生都將要被繫結在了這個女人身上,想來如此遭遇是個人都不願意的。
更何況他還是這滄溟大陸上最尊貴的,天諭府大國師了,想他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用藥物逼著,不得不對她做點什麼,就已經大嘔了,更何況還是他這種,明明心裡有了屬意的人,卻硬生生的被這樣齷齪的手段給攪合了,這讓人如何能接受。
是的,換了任何人怕都是不能接受的,只不過這所有人中,唯獨不包括藍玖興,藍玖興忘記了,當初他撿回來墨玉的時候,不但墨玉是他親手養大的,這些年來,他又對墨玉做過什麼,為何墨玉的身邊從來都不允許有其他的男人,額,應該是雄性出現。
這些都是他這個天諭府大國師的手筆啊,這樣的行為難道不是在變著法子告訴對方,他中意她,她只能屬於他嗎,怎麼的,如今突然的想到了自己有心上人了,一聲不吭的就想將人給瞪了,換了誰都要走極端的,更何況墨玉只是如此簡單的,就只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到底沒有因為愛而傷害到無辜的人,只是針對他一人,倒是比他自己因為對嵐玖的掌控,牽連到了好些無辜的人,要磊落光明太多了,所以這一場較量中,先不要說勢力了,至少人心就已經偏離了他的身邊。
天師之道的信仰之力,就將遠離他左右了,不過此刻的藍玖興,早就已經魔怔了,信仰之力是否還在,早就已經被他魔怔的眼眸給直接無視了,現在天地萬物都無法阻擋他去想要擁有一個叫張嵐玖的女人。
而此刻的張嵐玖,再一次藉助這墨玉給拖延的時間,甚至因為墨玉的毒藥術,攪亂了藍玖興的感知的時候,她不但將秦洛川魏遊雲還有張明月給收入了星河裡面,哦,這半年來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現在的星河因為黑暗術術的修煉,也不知道觸動了什麼奇蹟,既然和嵐玖修煉的精神海連線在了一起,已經從法器範疇直接脫離了出來,成為了嵐玖生命中的一部分,將永生永世隨著她的誕生而誕生隕滅而隕滅。
而嵐玖因為星河的突然融入,精神之力居然暴漲了好幾個等級,她甚至感覺自己有點觸控到了掙脫地仙禁錮的門襟了,只需要給她一個契機,她就能一躍掙脫這身體的禁錮,化作任何形態自由行走在這個世間,屆時藍玖興在想要用親人要挾她,怕是也需要掂量掂量了,畢竟一個不具備形態的人,或者說可能隨時隨便一個形態都可能是自己,是真的讓人防不勝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