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下雨了,他的眼睛應該看不見……”
“黃局,您說什麼?”
“沒什麼.”
黃局坐直了身形,視線卻沒偏.
少年開了口,不緊不慢:“我路過前面夜店的時候,他們少爺喝醉了,被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就想要打我,我為了自保還了手,就被他們追了一路。”
黑衣保鏢都想要罵大街了!
我們少爺都被你打成那樣了,你說你是自保?!
其中一個想要站起來。
咔嚓。
娃娃臉用手銬把他一扣:“你們是哪家的保鏢?”
到了這一步。
黑衣保鏢們也不藏著掖著了。
“我們是蘇家的,兩位同志受累了,不過這一趟,你們恐怕要白跑了,這人打我們家少爺在先,就算是打官司,也是他的不對。”
顧戒聽到這裡,聲音緩緩:“誰不對,官司打了才知道,你們家少爺喝醉了,我弟弟碰一下,就要動手,蘇家人好有氣派。”
如果楚子由在,聽到這句話,肯定知道,這個蘇家少爺,在他們家老大這裡,肯定是跑不了。
可惜,黑衣保鏢聽不出來。
這麼多年,蘇家在古城,橫著走慣了。
連這些保鏢身上都帶一股高傲。
“同志,你們出警也得聽雙方口供,現場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都被打成這樣了,對方不可能沒責任。”
說話的是保鏢裡帶頭的。
作為一個打手,這樣的事,他經歷的多了,就想按照以前的套路處理。
“我們少爺現在人進了醫院,蘇家的律師一會就到,我們蘇總今天碰巧去和你們局長吃飯了,都沒有過來,這樣吧,我們等律師來了再說?”
娃娃臉聽出了那裡面威脅的意思,拿著記錄本的手都有些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