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忽略的齊子謙實在是忍不住了,揮著手;“喎,喎喎,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幾次的確認,終於確定坐在六哥身邊的人,就是女子之後,齊子謙感覺自己受到了愚弄,膽子也大了起來。
“哎,你怎麼說也是位世子吧,會不會說話啊,什麼叫搞到一起的?”常小九也沒忍住,不高興的問道。
“是啊,人話都不會說了麼?”濮元聿卻是笑著說的。
把他和她用搞到一起,聽著好像還挺順耳的。
“那啥,我是被你倆氣的,這叫慌不擇言。”齊子謙也意識到自己用詞不當了,心虛的解釋著。
就是的啊,最最不可能在一起的兩個人,居然坐在了一起。
六哥先前還故意的讓他誤會,擺明了就是想看他出糗鬧笑話麼!
“好了,人你見到了,但是你要記住,她的來歷,你不能對旁人洩露半點,包括你的父親母親,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的。”濮元聿見玩笑也開的差不多了,也擔心身邊這位真的生氣,所以,見好就收,很是嚴厲的叮囑著。
聽他這麼一說,齊子謙神情也嚴肅起來,看了看常小九,又看向濮元聿。
既然六哥這麼嚴肅的交代,那定然是一件很要緊的事。
“六哥放心,我一定不會洩露丁點的,否則的話,不用六哥開口,我自己割舌頭。”齊子謙拍著胸脯保證著。“不過,人是你高調帶回來的,要怎麼對外說呢?”
“她姓常,名九寧,是大夫,別的,什麼都不用說。”濮元聿說完,看了看坐在身邊的人,居然是個大夫,這麼年輕醫術這麼高,打小身體不好常年臥病在床,居然還能做大夫!
齊子謙點了點頭,忽然又問:“那若是皇上知道了她,問起呢?也這麼說麼?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濮元聿聽了就笑了:“我父皇?這個你無須擔心,這種事他更加不會管了。”
常小九聞言,不解的朝他看了看,不明白,什麼叫‘這種事’什麼叫‘更加’不會管了?
難道是因為皇上國事繁忙,小事都不會插手管的意思麼?聽著怎麼感覺不像那個意思呢!
“還有還有,用別的身份不行麼?繡娘啊,什麼的,一定要大夫麼?”齊子謙再次問道。
常小九聽了就忍不住嘆口氣,怎麼感覺這位齊世子,比她本人還緊張呢!
濮元聿看著身邊這位的表情,就沒開口。
“不好意思,刺繡女紅我還真不行,醫術呢,我是真的行。”常小九見他不打算做回應,只好自己開口了。
她當然明白齊世子這是好意,怕用大夫的身份,到時候被人質疑,再弄個病人來測試露餡了怎麼辦?
繡娘就不同了,大戶人家的女兒,繡活那可是必學的。
“真會?”齊子謙不信的問。
常小九認真的點頭:“真會。”
“會到哪種程度?牙疼,著涼?”齊子謙不放心的又問。
現在常小九也有耐心,畢竟對方也是為自己考慮的:“哪種程度麼,就是可以在外面行醫,也能開醫館的那種夠不夠?”
齊子謙一聽,更加的不信了。
當日在理州,對她的傳聞可是很感興趣的,她是理州百姓都知道的病秧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