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醒來的常勇,有些茫然的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人,雖然是男子的打扮,但是自家妹妹他是不會認錯的。
“我是在做夢麼?”常勇喃喃自語道。
聽到哥哥的話,常小九的眼淚不聽話的就湧了出來,如若不是哥哥一身的傷,她肯定會掐他一下,或者在他手上咬一口,讓他感受到疼,確定不是在做夢。
可是,二哥一身的傷呢,她捨不得掐,就更別提咬他了。
“二哥,你不是在做夢,現在大眼山,我之前在舒城得知你出事的訊息,就過來尋你了。二哥,你嚇死我了。”常小九嗚咽著,說不下去了。
大眼山,舒城,這兩個關鍵詞,讓常勇眼睛忽然睜大了些,使勁的盯著常小九看,原本被她握著的手,也緊緊的反握著:“小九,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舒城?又怎麼來的這裡?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你知不知道,父親尋你尋的都快瘋了,母親也因為掛念著你時常傷神落淚?”
跟二哥相認,就要面對這樣的局面,常小九卻不後悔,看見他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跟自己說話,她卻是非常的開心。
正想著如何回應呢,濮元聿和那倆村民進來了。
“二哥你醒了,趕緊跟他倆說一聲,咱們是自己人,不然這倆位心裡不踏實。”濮元聿對著常勇笑道。
二哥?常勇張了張嘴,朝自家妹妹看過去,心說咋回事,這個一看就與眾不凡的男人為啥喊自己二哥?誰呀這是,這麼自來熟?
常小九無奈的看著濮元聿,卻不忍因為這個稱呼當眾糾正,強調什麼。
“二位也看見了,我們真的是自己人。”說到這,常小九想站起身跟那倆好好的正式的道個謝,可是手依舊被二哥緊緊的握著,她根本就起不了身。
濮元聿看在眼中,整理了一下衣袍,對著那倆很是正式的一拜:“多謝二位出手相救,但是因為特殊原因,我等的身份不方便跟二位透漏,還請諒解。
這點銀兩算是我等的小小的謝意,還請二位不要拒絕。
待來日方便的時候,我等自然會親表謝意的。”說完,撿起先前那個荷包,雙手遞了過去。
鐵山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既然你們是自己人,那就太好了,他身上的傷要正規大夫診治的,我倆正犯愁呢。
你們也不用什麼來日親表謝意,能幫到他,我倆也開心,長輩一直都教導的,不管多窮多苦,都要一心向善,不能為惡,否則枉為人。
那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我倆幫著送他?”
見他們如此堅決,濮元聿也沒再堅持給荷包:“你二人只要幫我給屬下送個信,再引他們來此便可。我們離開後,也要記得對這件事守口如瓶。”
聽到送信,二人立馬就答應了。
看著二人這回很放心的就離開了,濮元聿轉頭看過來,就對上常勇審視的目光。
很顯然,是小九還沒告訴他自己的身份。
“小九,你在這裡照顧二哥,我在外面守著。”濮元聿朝常勇笑了笑,又看向邊上的她說到。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喊二哥,不能喊二舅哥,喊聲二哥過過癮還不行麼!但是常小九拿他沒辦法,點了點頭。
“小九,他誰啊他?小九,不會吧,你該不會是為了這個男人,才離家出走的?”常勇的心已經被那男人一口一個二哥喊的,心亂如麻了。
還沒出山洞的濮元聿,心說,你妹妹的確是為了一個男人才離家出走的,但是,那個男人並不是在下啊!